頓了頓又好聲好氣道,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若是的話,好哥哥,你照直說,我陪個不是,改就是了~”
丁琥卻更為氣惱:
“我哪裡敢讓你認錯,皇帝的小舅子,跟著大儒做老師,說是兄弟,我可哪裡有這種待遇!”
傅傑聽完睜大眼睛,呆愣當場,丁琥醒悟到自己不小心把心聲說出來了,一時尷尬異常,悻悻的扭頭離開了院子。
傅傑沒有追出去,木訥訥的想起從前荇萍說過的話,當時雖然聽進去了,但也沒有太當回事,只以為丁琥是比較敏感而已,現在嘛……
他心緒不寧,本想去找大姐,轉念她已經為大婚很忙了,自己還是別去煩她了,可他悶得很,一轉身便往後門處去了。
剛出了門,就瞧見丁琥正走進隔壁的宅子。
他心裡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過年時雖然白簡傅氏表現的很好,但不知道為何,跟師父師母一比較,雖說是生身父母,卻反而少了些什麼。
他想到老師,便幹脆抬腳往顧家去了。
等白露從鬱府回來,就聽淩草提了一嘴,知道傅傑回來又出去了,反正有小廝和淩草,她倒不擔心安全,可他跟丁琥一前一後出去,可見是吵架了。
而且不用聽都能大致才道,極有可能跟傅傑轉學有關,當下也不追問,只是淡定的等著,結果沒等回傅傑,卻等來了一群絕想不到的人。
原來過了亥時,傅傑打發了小廝過來,說是今晚在先生家過,白露讓小廝帶去一些衣裳,便兀自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起身用了早膳,正準備開繡大婚用的內衣賞,忽然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她的親戚上門了。
白露乍一聽還以為是傅三叔一家,剛想讓進來,又覺得不對,高鶴是說要去接人的,可才上路沒多少天啊,於是便問了一句:
“什麼名字?”
收內門的媽媽說:
“沒說,總共三個,兩女一男,年紀不算大。”
白露更奇怪了,對怡人道:
“你去問清楚了。”
怡人便出去了,門房的小廝還守在二門外,見到怡人過來,忙陪起笑臉,幾人走到大門外,見到三人,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
怡人問道:
“姓甚名誰?從哪裡來的?說是我們姑娘親戚,到底是什麼親戚?”
其中一年紀看上去比較大的女子道:
“你是幹什麼的,廢話這麼多,趕緊放我進去,給我準備好吃好喝好穿的!”
怡人不卑不亢道:
“我是姑娘身邊的,你說不出個所以然,怎麼能放你進去~”
那女人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