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這快活啊,你剛才那騷勁,叫的我骨頭都酥了!”
“那好辦,我其實也想的很,只是等來等去,都不是好時候,”
阮氏靠在他懷裡,
“不如你在外頭置個宅子,我平常出入還是自由的,每日去個一兩個時辰,才能保管痛快!”
牛犇只想現在痛快,稍稍出了火氣,再被阮氏哄了好一會兒,便答應去置辦宅子了。
兩日後牛犇又上了門,這回還帶了不少酒肉,三人開吃中不僅在桌子底下撩撥阮氏,還趁毛大不注意,告知了宅子地址門牌。
可連著兩日,阮氏還是沒去,急的牛犇倒是上門了幾趟,又是送金釵又是送布料,甚至還直接給過二十兩的,等到第五日,阮氏終於過去了。
當日便廝混了一下午,直玩的牛犇十分盡興,大嘆就是窯子裡的花娘都不如阮氏手段高,於是臨走前不僅又被哄去了銀子,還答應將屋子裡從新佈置收拾一番,好讓下回行事能更加快活。
牛犇自從懷了兩次事情後,不僅紈翠,就是牛家都不怎麼給他錢了,沒辦法,他就開始偷老婆的首飾,和家裡的器物出去賣。
阮氏的胃口倒也不大,偷了三次情,不過弄過去四五十兩銀子而已,等到第四次,阮氏給牛犇帶了樣好東西,五石散。
抽過以後飄飄欲仙,簡直比偷人還開心,何況阮氏床上功夫了得,讓牛犇簡直樂不思蜀,有時候連著好幾日都不回家去,只窩在租的宅院裡抽五石散。
一次按照約定的時間過去了,但等了半日都沒見阮氏,牛犇著急,便跑去了她家裡,原來是毛大病了,阮氏在伺候呢。
牛犇一直想在家裡刺激一次,想了想便跑出去弄了包迷藥,迷倒了毛家父女三人,跟阮氏好一陣樂呵。
倆人快活後,牛犇就道:
“還有沒有你給我抽的那個神仙散了?”
“那東西是當家的查抄來的,現在沒有了,”
阮氏見牛犇面露戾色,又道,
“不過想弄到也行,讓我當家的去就成了。”
當即便問牛犇要錢,開口就是一百兩,牛犇沒法子,就回家去偷錢,可他妻子發現後就聰明會藏東西了,牛犇找半天找不到,幹脆把人打了一頓,搶了三張百兩銀票,這就跑了。
把錢交給阮氏,後者看他臉上有指甲劃的痕跡,便狀做關心道:
“這是怎麼了?”
牛犇不耐煩的邊罵妻子邊說了事情,阮氏就道:
“那大爺回去肯定得挨掛落,萬一再說去你姑姑那裡,恐怕又是牢獄之災,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以後又能找錢花,我們又能常見面。”
“啥法子,你快說!”
牛犇一聽也有些害怕,阮氏笑盈盈道:
“看到我家那大閨女了嗎?你納她做個外室,最好再讓她生個孩子,這般花錢不就有藉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