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盛晚棠就從床上坐起來。
“不睡了？”陸霽淵俯身下來，吻了吻盛晚棠的額頭。
盛晚棠搖頭。
她其實一直沒睡著，為了不讓陸霽淵不高興才裝睡。
盛晚棠一閉眼滿腦子都是程宵那虛弱的模樣，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迴盪著程朗原所說的話。
她沒有錯。
但是，一切的錯位，她才是始作俑者！
盛晚棠看到陸霽淵已經換了外出的衣服，衣服要出門的模樣，露出疑惑的神情。
“聞人海晏他們到機場了。”陸霽淵解釋。
他以為盛晚棠會睡懶覺，就打算自己接見他們，所以沒給盛晚棠說。
盛晚棠起身換了衣服。
她也想見見聞人海晏，詢問當年的事情。
就在這時，陸霽淵的手機響起。
他接聽，很平靜。
看了盛晚棠一眼。
盛晚棠敏銳的捕捉到。
“是聞人先生他們還是……醫院？”
陸霽淵不想告訴盛晚棠實話，但是盛晚棠眼裡的期待和緊張，刺痛他的眼，讓他不忍心說謊。
“程宵醒了。”
盛晚棠長長鬆了口氣，喜悅道：“那我們可以讓聞人先生他們直接到醫院見面嗎？”
她還不習慣稱聞人兄妹為哥哥姐姐。
陸霽淵拿手機的手指微微用力：“好。”
她之前一直表現得冷靜，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聽到程宵訊息的瞬間，她眼裡的光彩。
陸霽淵知道不應該。
但是他控制不住的吃醋。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