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在這裡不行!”
盛晚棠渾身透露著緊張。
“為什麼不行?”
陸霽淵漫不經心的問她,單手將她的雙手手腕扣上她的頭頂。
另一隻手上動作不停。
“如依要回來了……”
“她不會。”陸霽淵篤定。
君硯不可能讓她這麼快回來。
“可是我……”
“你什麼?”
男人的呼吸鋪灑在盛晚棠的臉上,帶著溫熱和酥麻。
見到了人,人還在手裡,陸霽淵這兩天的壞脾氣都不見了蹤影,耐心的問。
——可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也沒解決。
但是,這幾日的思念讓盛晚棠在這個時候說不出掃興的話。
“我今天看到你了。”盛晚棠臨時改口。
短短几個字裡透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委屈。
他明明都來了。
明明都看到她了。
卻轉身就走!
“我也看到你了。”陸霽淵冷笑一聲,懲罰性的咬了一口盛晚棠的耳垂,“看到——你抱著別的男人送的花,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那花是學生會送的。”盛晚棠偏頭躲了躲,很無辜。
既然陸霽淵又提到陳以安,那她和好之後就和陸霽淵討論聞人泱泱的問題。
陳以安說的有道理,她和應該和陸霽淵好好談談。
“要回床上麼?”
親吻的間隙,陸霽淵罕見的詢問盛晚棠的意見。
在這方面,他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比較強勢。
盛晚棠點頭。
男人剛走了兩步,盛晚棠突然使勁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