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淵眼底劃過柔軟,在她的眉心印了一吻,輕聲道:
“早安,陸太太。”
盛晚棠再次醒來已經臨近中午。
她正在換衣服,房間門被急促的敲響。
“叩叩叩!”
“太太,您醒了嗎?”
林管家很少會主動敲主臥的門,除非有急事。
盛晚棠快速穿好衣服去開門,“怎麼了?”
“太太,安保處說,有個十幾歲的男孩在莊園大門坐了一個多小時了,趕也趕不走,也不說找誰。”林管家就是拿不準,才來詢問盛晚棠。
盛晚棠披上外出的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去看看。”
十二月底的天,寒風呼嘯。
銀月莊園的安保人員站在門衛亭門口,苦惱的看著幾米外蹲著的少年。
少年身量挺高,即使是蹲在地上也不顯得小隻,只是穿著實在單薄,盛晚棠看到他的牛仔外套都冷。
“太太,就是他。”安保人員說,“一個字也不說,不知道是不是個聾子還是啞巴。”
“你才聾子啞巴!”蹲在地上的少年氣憤的回完嘴,彆扭的看向盛晚棠。
“one?”這個少年的名字和職業太令人深刻,盛晚棠認出他來。
可他比上次見面的時候瘦了不少。
岑亦站起來,“one只是我的id,我叫岑亦。”
盛晚棠心說,你叫什麼也不是很重要。
“額,岑亦,你來這裡找誰?”盛晚棠問。
“找你。”
“啊?”
十分鐘後。
盛晚棠把岑亦帶回主樓,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轉身去角落給陸霽淵打了個電話。
“喂!”盛晚棠的口吻有些急,“陸霽淵,岑亦是你的表弟?”
“嗯。”陸霽淵問,“怎麼突然問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