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再開口的意識。
看到他和楚靈在一起的照片時,盛晚棠心裡的確有些不高興,但是這種不高興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和聞人泱泱比起來,楚靈沒有任何的衝擊力。
況且,他對楚靈的描述是“你們劇組的女主角”,盛晚棠懷疑陸霽淵連楚靈的名字都不知道。
也正是這樣,她更想不明白陸霽淵說這些話目的。
難道是想刺激她?還是戲弄她?
可是這說不通,明明聞人泱泱是更好的選擇。
盛晚棠放心不下沐如依,次日一大早就前往沐如依的公寓檢視情況,順便帶了餐食和藥用品。
沐如依住在市中心的高階江景大平層,君硯被她安排在了次臥。
“可能是創傷感染,他昨晚發燒了,吃了退燒藥現在還在昏迷。”沐如依一晚上沒睡覺,有幾分憔悴。
“你就打算把他養在家裡?”盛晚棠不確定的問。
沐如依果斷搖頭:“肯定等他傷勢稍微好點就趕出去啊,孤男寡女的,我怎麼可能養他?”
隔著次臥的門板,兩個人都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聽著外面的對話。
晚上。
景深被陸霽淵叫出來喝酒的時候,人有點懵。
他和才幹了幾瓶的陸霽淵大眼瞪小眼,氣氛有點詭異。
“淵哥,你是不是……對我有點意見?”景深有些侷促。
陸霽淵往沙發椅背上一靠,意味不明的“哦?”了聲。
意思是,你為什麼這麼覺得?
也不說是或者不是。
陸霽淵一貫會使用心理戰術,且非常能折磨人心。
景深從小被這幾個哥哥照顧著,即使是脾氣最冷的陸霽淵,也從來沒有如此給他施,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
“我、我就直覺。”景深想了想,“那天我媽生日的時候,你讓我陪你去找盛晚棠就很奇怪。”
陸霽淵低沉的笑了聲,端起酒自顧自的喝。
景深也喝了一杯,“而且那天你們離開的時候,我看到我送給盛晚棠的那枚髮卡不在她的頭上了。”
陸霽淵抬頭看向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