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性子雖然不好,但是絕對不會傷害彎彎。”
這是這些日子相處,辛豐看出來的。
強大的雄性都想獨自擁有自己的雌性,曾經他也那樣想過,所以他能理解燭修的心情。
但,彎彎是聖雌,將來要是被別的獸人知曉身份,不管是他還是燭修,單獨面對眾多爭奪者,他們都沒法護住彎彎的安全。
與其眼睜睜地看著彎彎被搶走,不如聯合起來,共同保護彎彎。
這是他的想法,燭修性格更冷,獨行慣了的他更難接受和別的雄性共享自己的雌性。
多的話,辛豐沒再說,他神色淡定地轉身去切肉條喂崽子們。
而炎烈,始終在石屋門口徘徊。
他對燭修不夠了解,所以無法放心。
石床上,白彎彎被燭修摟入懷中後,就乾脆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腰,“別生氣了好不好?”
燭修回過頭凝視她,“讓他出去是怕我傷害他?”
“冤枉!”
白彎彎立馬舉起手,眼底都是無辜,“我明明是怕你更生氣。”
燭修的神色已經不似最開始那麼憤怒,但白彎彎猜不透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所以就一直瞅著他,琢磨他的想法。
她哄獸的話並沒有讓燭修有太大的反應,單手將她抱起來又平放躺下。
白彎彎趁機拉著他的手問,“你剛回來累不累?要不要陪我躺一會兒?”
“我不累,等下我去和那頭豹子聊一聊。”
白彎彎立馬就想掀開被子坐起來,然後發現燭修正盯著她的臉看,似乎在琢磨她的表情。
於是,趕緊輕吸口氣放鬆表情,“那行,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去和他見見吧,我正好睡一會兒。”
說完,還假裝打了個呵欠,然後翻身朝裡側。
燭修坐在床邊盯著她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他的情緒已經徹底收斂,從表面上已經看不見任何的波動。
白彎彎閉著眼睛,耳朵卻在放哨。
旁邊半天沒有動靜,她有點心急,於是假裝又翻過來。
石床邊緣早沒了燭修的身影。
白彎彎掀開被子就想下床,有腳步聲從外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