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點了點頭。
該吩咐的已經吩咐完,除了肚子上那道傷,楚景言還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有人真的想要自己死,那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盯著自己的檢察官大有人在,那個張子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而想要自己死的也大有人在,金新宇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看來,不管是自己還是那位李董事,好像在首爾的人緣都不算好,但到底是因為什麼,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
“如果沒事的話,大哥您先休息,我已經叫了看護,有什麼需要可以找她。”李啟站了起來,準備去著手處理楚景言的安排。
楚景言叫住了李啟,說道:“對了,幫我在新羅酒店的法式餐廳定兩個位置,下個禮拜三的晚上,靠窗,位置好一點。”
“兩個人?”李啟的表情有些古怪。
楚景言十分不爽李啟的這個表情,問道:“有什麼不行的嗎?”
“男的?”李啟問道。
“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病,兩個男的去法式餐廳?”楚景言真想踹自己這個手下一腳。
“我懂了。”李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由衷的感慨道,“大哥,您終於開竅了。”
說完,不等楚景言發怒,便跑出了病房。
也難怪李啟會這種反應,在此之前,除非是跟著陳朔或者白繼明,楚景言很少會踏足這種場所,雖然被貼著高階,但吃起來麻煩而且分量太少。
楚景言一直覺得正宗的法國料理根本就不是吃飯,而是進行一場儀式。
本就俗人,何必裝腔作勢?
戚清榮有一句話說得很好,這個世上所有被定義為高階的事物,無非就是大多數人無法消費又或者難得消費的東西。
楚景言自然不缺錢,家裡的鄭氏姐妹吃起西餐來更是標準的貴族風格。
跟著學都能學會,楚景言倒也不怕自己會在那種地方丟人。
如果下禮拜的那次見面算是約會的話。
那麼這就是楚景言這輩子以來第一次跟女人用一種隆重並且正式的方式,見面。
楚景言突然想起來高雅拉。
然後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去多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