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秀晶送完飯了?”
“對,吃的可香了。”楚景言笑著說道,“幾天沒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來那丫頭也知道要出道了得趕快報一下佛腳才行。”
“當然得努力才行了,我當初為了出道可廢了多少力氣,到她這怎麼就變的那麼輕鬆了?”鄭秀妍感慨了起來,“當初本小姐因為練舞昏倒在練習室的事可傳了好一陣子,現在應該是練習生當中的一段佳話了吧。”
“扯淡。”楚景言聽完鄭秀妍的話之後笑道,“一頓早飯沒吃練了十分鐘舞就低血糖的人哪來說這種話的自信?”
電話那頭的鄭秀妍怒了:“呀,你到底會不會聊天啊!”
楚景言頓時覺得這年頭說實話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行了,不和你浪費電話費了,我得錄制節目了,拜拜。”
楚景言掛掉電腦,看著駕駛座的顧白嘴角抽搐顯然是在強忍著笑,於是便沒好氣的說道:“想笑就笑出來,有什麼好忍的。”
“不是,不是。”顧白急忙搖了搖頭說道,“只是覺得社長您真是個妙人。”
“怎麼說?”
“說不上來。”顧白想了想之後苦笑道,“就覺得您和您的那兩位妹妹呆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狀態就不一樣,和工作時候比,確實讓人輕松不少。”
這話的意思就是平常時候自己給人很大壓力嘍?
楚景言也懶得在這方面自討沒趣了,拿起座位上的檔案看了看之後問道:“黃金地産的事情怎麼樣了?”
“成了。”顧白臉色重新變回了嚴肅,“用盛世萬朝的名義,您已經是黃金地産實質性的最大股東。”
“高社長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那些錢……也不全是他的。”
黃金地産在高興陽的獨斷專行下終於不堪重負徹底崩潰,原本在半個月之前其實就已經負債累累,只是高興陽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管理股換成了現金,而如今很顯然,那筆錢也已經全部蒸發光了。
楚景言望著窗外說道:“高興陽最最白痴的地方就是以為他能夠像會長一樣完全掌握自己手下的産業,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才把黃金地産抓在手裡不放,可很明顯他沒那個才能。”
“開飛機他或許是個天才,可論做生意坑人錢財和勾心鬥角,這點他遠遠不如我們的會長大人。”
“替那群老爺們賺賺鬥爭資金還可以,玩別的……就不怕把自己玩的家破人亡。”
顧白聽著楚景言的話之後問道:“那您的意思?”
“先不去管他們。”楚景言淡淡的說道,“按照原來的方案,把現在屬於我的股權全部給高雅拉。”
顧白猶豫了一會之後說道:“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辦了,但雅拉小姐說希望能夠見您一面,不然怎麼也不會在股份轉讓協議上簽字的。”
楚景言聽完顧白的話之後微微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去定個時間吧。”
“好的。”顧白點了點頭之後發現楚景言的情緒明顯差了不少,於是便不再說話,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