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躲在浴缸裡,笑嘻嘻的問道:“去日本?你會說日文嗎?”
“瞧瞧你這語氣,我怎麼可能不會說日文?”楚景言不滿道,“知道小澤瑪利亞嗎,知道吉澤明步嗎,知道那誰誰誰嗎,這些可都是我的日文老師。”
金泰妍眨了眨眼睛驚訝問道:“你難道還特意請過日文老師?還是女的?”
楚景言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金泰妍這個問題。
“那兩位老師……很漂亮吧?”金泰妍問道。
楚景言面色古怪:“確實,挺漂亮的。”
“是啊,都漂亮,都比我漂亮比我高。”金泰妍惡狠狠的說道,“那你找你那兩個日文老師聊天去吧,還可以幫你練練口語。”
楚景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金泰妍,你要是知道這兩個人是做什麼的話,你絕對不會希望我去找她們的。”
金泰妍有些不明所以。
楚景言確實會一點日文,這跟當初在梨泰院和那幫日本人打交道時學來的,正常交流沒什麼問題,但大都是互相問候各自的長輩親人。
很顯然日本人民不太習慣楚景言的罵人方式,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雙方人馬都習慣性的見面就動手。
這種局面一直持續到那個拉皮條的小矮子被楚景言割掉手指頭之後,日本人民瞬間變得像一隻只溫順的小綿羊。
於是楚景言終於有了和他們心平氣和交流的機會。
楚景言脫口而出的幾句日文把金泰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金泰妍忍不住揉了揉腦袋說道:“好了,我承認你厲害好了吧,不過你也別得意,說不定過一段時間我們也要去日本出道了。”
“喲喲喲,金大隊長這股小傲嬌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楚景言笑道,“不過我喜歡。”
“你喜歡有什麼用?”金泰妍反問道。
“是沒什麼用,但我能讓你全身都很疼呀。”楚景言說道。
電話那頭的金泰妍氣急敗壞道:“楚景言你不是好人!”
“好怕好怕,求虐求虐。”
“你!”
金泰妍氣呼呼的喘著粗氣,忍不住拍了拍胸脯惡狠狠的說道:“你再這樣對我,見面了我一定咬你。”
楚景言想起金泰妍那張小嘴,笑道:“被咬死也樂意啊。”
這麼多年以來,楚景言終於把這張毒舌用對了地方,調戲自己的小女友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這也是另類的愛的表現不是嗎。
不管金泰妍怎麼想,楚景言反正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