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渡:“想補償你。”
“補償我?陸時渡,你是為了你自己吧?狗ahpa!”
黎安寧氣的罵了他一句,而後接了一句,“看你表現吧。”
陸時渡一聽同床共枕有望,態度立馬變得積極起來。
“行,那你總得跟我說個標準吧,不然我怎麼知道自己的表現算不算好?再者,萬一你故意存了壞心思捉弄我,明明我的分數已經達到了,卻偏偏不給我畫及格,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被猜中心思的黎安寧:“······”
一看oega僵硬的表情,ahpa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口下稍稍用了點力氣,在oega 白皙的後頸上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牙印。
黎安寧沒忍住嘶了一聲,又氣又羞,“你起開!屬狗的啊你?”
陸時渡笑了,聽話的從黎安寧身上起來了。
“寧寧,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補償你了。”
“什麼方式?”黎安寧眉頭一跳,有股不太好的預感。
“重新追你。”ahpa神情嚴肅,深情地看著黎安寧。
“寧寧,我想補給你遲到了兩年的追求。”
“······”
這句話,讓黎安寧徹底丟盔棄甲。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卻實實在在的成了他們兩個之間曾經難以跨越的鴻溝。
而這條鴻溝隨著他們的心意敞開,將徹底癒合。
黎安寧想,也活該讓陸時渡追他。
這麼想著,黎安寧似是而非得嗯了一聲,然後說道:“隨便你。”
於是,陸時渡彎了彎唇,又死皮賴臉地討到了黎安寧的一個吻後,才滿意地離開了。
房間裡,黎安寧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好像又被陸時渡牽著鼻子走了。
或許一開始陸時渡的目的就不是真的想讓自己答應和他一起睡。
“······果然是開公司的,狡猾。”
黎安寧又在家裡休息了幾天,脖子上的傷已經不需要再上藥了,紗布也被拆掉了。
傷口新癒合的地方是一層粉粉的嫩色,摸起來的感覺刺啦啦的,並不好。
陸時渡買了效果最好的祛疤膏給黎安寧,每天盡心盡力地給黎安寧抹藥,然後趁機佔便宜。
被黎安寧兇了就裝可憐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