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趕緊沖泡,因為姜昭昭篤定,下次見到它,一定超出了它的保質期。
聽到池星這句話時,她沉默了一會,也許是害怕接下來的談話情緒會激動,她先將這杯花茶推出幾十厘米後,才小心地說:“其實,有點關聯。”
“呦。”池星笑了一聲,“你們兩個,玩得還挺慘烈。”
她不走心地丟擲一句:“分了吧,再談下去恐怕要缺胳膊斷腿了。”
“也許——”姜昭昭猶豫了一下,“沒談下去缺胳膊斷腿的可能性比較高。”
池星不以為然,她抱有一以貫之的觀點,戀愛期間的女生,腦子大多會被奪舍,姜昭昭也不例外。
通話的最後,姜昭昭同她說,明天的這個時候,她應該能陪同她一起打上麻將。
池星是個有什麼想法就一定要實現的人,即使姜昭昭不在平京,她想辦法,也組了一個麻將局。
今天的平京多雲,日光的毒辣被掩蓋在鉛灰的雲下,讓人恍惚覺得,即使不塗抹防曬,也可以自如地行走此鋼鐵森林中。
她走到房間,先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少年。
應該可以用少年來形容,因為他的面孔,還帶著抹不去的青澀學生氣。
池星抬抬下巴,問跟在後面的人:“你叫來的?”
後面的人曖昧地笑笑,“嘴巴嚴,顏值靚,不滿意嗎?”
池星不置可否,嗤笑了一聲。
大概最近真是財運光顧,她攢的這個麻將局,幾乎可以說是把把胡牌。
結束後,池星點了一根煙,細長的女士香煙,在她手裡也如樂器一般精緻。
那個少年遞給她煙灰缸,然後,笑著道別。
池星隨意地接過,卻發現煙灰缸的底部,有點特別。
下面夾了一張紙。
她抽出來,上面寫了一串數字。
姜昭昭登上回平京的飛機時,陳淮禮的傷還未好完全,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雖不需要躺足一百天,但也需要一兩月的治療。
想及此,有些後悔起同意他留在酒店,她的這一次流感,痊癒只需兩三天,不是很有必要,讓陳淮禮這個病人照料。
這點愧疚在陳淮禮重新換完藥後,姜昭昭坐在他面前,掰著手指計算時間後說出,“等你的平京演唱會,我會為你應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