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基地,那個長相兇悍的教官正站在臺上唾沫橫飛,對著臺下的新兵們破口大罵。
美曰其名激勵,實則是侮辱,對於即將拼上生死的戰士,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點頭論足?
士兵們蔫蔫的想著,什麼時間才結束啊?
然後他們就看見臺上的教官,表情驚恐的拔出自己的配槍??掰下保險??指著自己的腦袋。
“不??不要??”
那鬍子拉碴,粗獷的表情配上可憐的神情簡直惹人反胃。
砰!
子彈穿過了太陽穴,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盡了。
同一時間,軍事基地的所有高層都開槍自盡。牧子安站在高空中,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這種東西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觸及了人類的底線,必須消滅。
如果他所料不差,那麼那個幕後主使,或者是基地的管理者是不是該發現自己了呢?
“是誰?!”軍事基地中傳來一聲如雷的爆喝,身貫長虹沖天而起,停在牧子安幾十米外,戒備的問:“朋友,為什麼要毀我基地?”
牧子安非常的誠實。
“因為我怎麼想怎麼憋屈,被擺了一道心裡氣不過,而且那個教官居然還辱罵過我,這不能忍,他必須死。”
“那現在他死了,你可以走了嗎?”
“不行。因為我想了想,覺得競技場需要的只是戰鬥,就像我剛剛出手一樣,系統根本就沒有提示我,說明這是合理的,這是我可以做的事情。而你們做的事情,毫無疑問是邪惡,凡是被矇蔽之人都會以未來為酬勞為你們提供意義,這會讓積極向上的人失去對生活的希望,所以,我必須赦免你的罪。”
對面的軍裝男人額頭冒汗,他發現自己遇上了最可怕的一群人,競技場裡的精神病。
牧子安懶得跟他再多說,無限劍制把他穿成了刺蝟,這個人的主屬性是敏捷,可惜幻影矇蔽了他的感知。
這裡應該只是其中一箇中轉站,為什麼這個世界會這麼亂?打的似乎連總部都沒有了,令人一頭的問號。
叮!
系統給他發來了一個一千三百五十多公里以外的座標,牧子安向那邊飛著,看見一張正氣凜然的臉在演講。
“同伴們,獸族正在入侵,我們的敵人和人類試圖摧毀我們最後的家園,我們必須站起來,反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