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露出了譏諷又自嘲的表情。“兩個人走到這一步，也真是夠可以的了。”
顧相宜跟著譏諷，“咎由自取！”
冷梟：“……”
顧相宜上車後，羅逸關心道，“相相你累不累，要不然我來開車吧。”
她笑著搖頭，“還是我來開吧。我真怕你將我給帶進溝裡去。”
羅逸：“……”
他沉默半晌，拍了拍面頰。“是不是，我臉色很難看？”
顧相宜點頭。
羅逸就重重地嘆口氣。
顧相宜也跟著長長地嘆口氣。
羅逸樂了，“臭相相，你學我幹什麼！”
顧相宜也樂，“哎，就允許你黯然神傷，不允許我無病呻吟啊！”
羅逸幽幽地道，“我那是黯然神傷嗎？不是的，相相你一定看錯了。我只是在跟過去告別。”
顧相宜撇嘴，“過去的就過去了，用的著告別嗎？矯情！”
羅逸精神為之一震，“也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一切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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