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離開哥譚。
或許這就是你付出的代價，成為“哥譚”的使者、行走於哥譚地界內，此生都無法離開。
毫無疑問, 這是詛咒。哪怕是熱愛哥譚的布魯斯都無法做到永遠不離開哥譚。
察覺到傑森的複雜目光，你心底的問號幾乎要浮現到臉上。為什麼傑森老婆要這樣看著你？
沒等你詢問，布魯斯開了口。
“…但是，我無法相信哥譚擁有自我意識，它只是一座城市。”他依舊對這件事持懷疑態度。
你能夠理解布魯斯的懷疑，換作是你，你也不會相信城市有自我意識，安靜地看著城市裡發生的每一件事、每一個人。
但這是遊戲，遊戲系統全知全能，說它是神似乎也不過分。
所以，你露出了微笑：“沒關系，祂不會介意的。”
布魯斯：“……”
他張了張嘴，最後只能虛弱地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
“？”
你慢了半拍才意識到布魯斯以為他冒犯到了你的信仰，回了聲“沒關系”，反應過來後，又覺得有些好笑。
布魯斯·韋恩是再正宗不過的哥譚人，現在卻要為不小心冒犯到你信仰哥譚意識的行為而道歉。
聽上去太怪了。
布魯斯同樣想到了這一點，面色複雜尷尬，他遲疑道：“…你真是祂的信徒？”
“不是。”
你幹脆地否認了，“祂給我提供線索，我幫祂獲取能量，互幫互助的行為談不上信仰。”
誰家好人閑著沒事要信仰遊戲系統啊。
聽起來不太健康，更像是和惡魔的合作方式。布魯斯這麼想著，眼神透出幾分不贊同。只是有芭芭拉透過生命果實恢複健康的事實在前，他的措辭更委婉：“我建議你再謹慎一點，不要太相信…祂。”
等會兒他就聯系紮坦娜，給芭芭拉做一次全面的檢查，包括花園裡那顆陷入休眠的樹、你今天在韋恩島上種植的那些樹——
“祂把自己塑造成了哥譚。”
持懷疑態度的不僅僅是布魯斯，提姆同樣如此。哪怕他是第一個根據你透露的內容把兩者聯系起來的人，他還是對此充滿懷疑。提姆好心提醒到：“警惕點也沒關系。”
<101nove.居然要玩家別太信任遊戲系統——
等等，遊戲裡不會真安排了這種環節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你頓時笑不出來了。npc真的不是在提醒你嗎？遊戲系統裡會不會暗藏著心懷不軌的“惡魔”？
……要不然等到下線後還是去論壇看看吧，說不定其他玩家也遇到過這種事。
關於“祂可能是冒充哥譚的惡魔”的討論就此打住，享用完美味的布丁，你快樂地鑽到廚房裡開始打包甜點。
感謝善良神奇的管家先生，他不僅準備甜點，還幫你提前備好打包盒，方便你隨時取用。
多好啊，如果能每天到韋恩莊園刷甜點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