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得雙腿發軟摔在了地上,因為恐懼不由得驚叫了起來。
本以為那個生物會在我摔倒的時候撲在我身上,然後像電視裡面拍的那樣,將我的血肉咬個稀巴爛。
砰……
在我摔倒的那一秒,同時聽到了不同的聲音,像是那個生物被什麼東西擊倒在地,又像是有急促的腳步向我走來。
“跑!”還沒等我腦子清醒,希文就來到我身邊,抓著我的手往其他地方跑去。
我想剛才是他及時反應用什麼東西打倒了那個向我撲過來的怪物。
突然覺得有些暖意撲向心頭,那隻被緊握的手也不自覺的抓緊了些。
可跑了沒多久,我的體力就消失殆盡,“不……不跑了……我跑不……不動了。”
希文的體力特別驚人,帶著我跑了那麼久絲毫沒有大喘氣的意思,而我佝僂著身體,絲毫下一秒就要斷氣一般。
“剛才那東西應該沒有跟過來了,我們別跑了。”喘了好久的氣,我才把這一句完整的話說出口。
此時我抬頭,發現太陽已經回家了,四周灰濛濛,有些看不清楚。
“好。”大概是看我體力不行,希文環顧四周確認沒事之後,讓我原地休息了一下。
休息好了之後,大腦也有些清醒,可總覺得少了什麼,這時發現剛才我拿的那些裝有拍攝工具的包包落在了剛才的地方。
我驚恐,“希文,包包忘記了。”
說著,我轉身要回去。
希文阻止我,不悅道:“你不怕回去之後再遇到剛才的東西?”
他一提醒,我就開始打寒顫,有些為難道:“那怎麼辦?東西不要了嗎?那可是我們向別人借的,東西丟了怎麼交代?”
“東西丟了再賠不就好了。”希文蹙著眉,似乎不理解我的意思。
“可是我們之前的設計稿也在那裡。”還有我剛才辛苦畫出來的畫。
希文看了我,好像很無奈,但為了我們的比賽,他還是把手中的東西給了我,“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
我以為希文會讓我自己去,或者陪著我去,卻沒想到他會留下我。
這讓我對希文再次加大的好的印象。
以前老聽別人說,人跟人相處的過程中就是一道算數題,你一直都在加減法。
你對他的初印象是好是壞,終究在不斷的事情中會變成減法,減到你覺得這個人很差勁,可在最後的時候,人與人之間,卻變成了加法,他在每一次的表現中,似乎都表現出他一直隱藏的部分,好像一直在告訴你,當初的那些減法都是刻意的。
希文就是這樣,雖然一開始他的樣貌讓我對他這個人有著不一樣的看法,可最終那幾次的爭執中,我覺得他過於狂妄自大,而且不近人情,但在這段時間的比賽中,我卻能夠清楚的看出他不常表現的一面。
不管那一面是他真正的模樣,我對他的印象卻一直都在做加法。
“你小心點。”我有些擔憂的囑咐他,他堅定的看著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