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就這樣倒下,畢竟柳政良還沒有把酒喝完。
當時買這種藥的時候,人家就告訴我,這種藥的毒性特別強,藥性見效快,我雖然喝得不多,但也足夠讓我丟了性命。
唯一擔心的就是柳政良只喝了一點,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反應,看樣子藥效根本就起不來作用,必須要讓他再喝點才行。
忍著腹痛我強顏歡笑道:“柳董事長,我都喝那麼多了,你怎麼還只是喝那麼一點呀,怎麼你打算欺負我這樣一個不勝酒力的女孩子嗎?”
說著,我拿著他的手示意讓他往上抬,剛開始他也動了一下,誰知道他忽然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敏捷的察覺到我隱藏的異樣,蹙眉問我,“你怎麼了?為什麼額頭上都是汗?”
我扯著微笑解釋說:“可能是剛才喝太多,酒性開始發作了吧,現在我也覺得全身熱熱的。”
說著特意的假裝給自己扇了扇風,原以為柳政良會在我的誘導下喝下酒杯中的酒,誰知道他竟然放下酒杯湊近我說:“那既然這樣,何不如就這樣開始?”
柳政良邪惡的樣子真想一拳揮過去,可我只能忍著腹痛告訴他,“柳董事長不喝完這杯酒,就是故意欺負我,那這樣的話,人家怎麼可能跟你開始。”
“別掙紮了,我的耐心已經快被磨光了,現在的我就是要迫不及待的要你!”忽而,柳政良臉色大變,他捏著我一隻手臂,神態醜陋的看著我。
緊接著便開始對我發起了攻擊,啃咬著我的頸脖如果我沒有先喝下一點毒酒,又怎麼可能讓柳政良如此輕而易舉的親吻著我。
除了忍受越發疼痛的肚子,還要承受著柳政良帶給我的心靈傷害。
我全程無力反抗,任由柳政良開始肆意的侵略我的肌膚。
就在我以為我會在柳政良淩辱中死去的時候,大門被再次開啟,我依舊看見了那一束聖光,只是這一次我不再期待著出現的人會是誰,因為我知道,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是楚蒔川,哪怕那個人是楚蒔川他也救不了我這個將死之人。
“涼茴!”一聲高昂的叫喊傳入我的耳朵,眼睛開始模糊的我並不知道那是誰的身影,腦袋已經分不清楚到底那是誰的聲音。
只記得朦朧中知道柳政良停住了侵犯我的動作,而門口的人也迅速的跑向我這邊,緊接著,一片黑壓壓的人便從門外開始湧入。
打鬥聲也隨之而來,只見一片混亂中有人將我抱在懷裡,急切的喊著我的名字,“涼茴!涼茴你醒醒!”
聲音很熟悉,我忍不住好奇睜開疲倦的眼睛看他,可是朦朧中只見到一個人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但始終看不清楚他的臉。
“涼茴,你怎麼那麼傻,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清涼哽咽的聲音讓我在腦海中浮現了他的樣子。
我淡然一笑,伸手去摸他的臉龐有氣無力的說著,“jerry,你怎麼來了......”
他抱著我,責備道:“你為什麼要怎麼想不開?”
“我沒有什麼想不開的,只要能讓柳政良死,做什麼我都願意。”說完,我腹中猶如被機器攪動一般疼痛難忍,似乎覺得內髒就快要被攪碎了。
jerry看我難受,著急著安慰我,“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你忍著點。”
說完,一把將我抱了起來,為了求得內心的一絲安全,我伸手掛著他的脖子,可是全身的力氣好像消失一般,我只能輕輕抓著他的衣角,努力讓自己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