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往他懷裡鑽了鑽,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說實話,我自己都挺惡心現在自己的模樣。
他把我抱緊了些,湊近我的耳朵說:“她要是敢對你怎麼樣,我就做了她!”
話音中有絲認真的口吻,不過我卻吹噓他說:“算了吧,人家一句話就讓你消氣了,想必她在你心裡的地位是有多高,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取代她的位置。”
柳政良洪亮的笑了起來,伸手捏著我的臉說:“你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我從來沒想過季總會有這麼小鳥依人的樣子。哈哈......”
我嬌嗔的捶著他的胸口說:“討厭,叫什麼季總,我們都這樣親密的接觸了,還叫得那麼生疏,再說人家哪有你說的那樣可怕,小鳥依人也要看看物件不是嗎?”
“對,你說得都對。”說著,他靠近我準備親我的臉龐,可我怎麼可能讓他得手。
食指堵在他的嘴唇上,自己的身體往後傾斜著,我說:“柳董事長怎麼這麼著急呀,好歹也要換個地方什麼的。”
他看了看四周,隨性說:“這不是挺好的嗎?沒有人可以來打擾我們的。”
說著,老狐貍便迫不及待的發起進攻,但我還是欲還欲拒著說:“不行,人家會害羞的。”
他想了想,然後問我,“那你想怎麼辦?”
我推開他坐正,假裝思考,然後看見面前的酒,演著恍然大悟說:“聽說人在微醺的時候特別容易進入狀態,要不我們把這瓶酒喝了,這樣我就不會害怕有人會來打攪我們了。”
他狡黠一笑,對我贊不絕口道:“確實是個好主意,那現在就開始?”
我嗯了一聲,重新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時被他摸了一遍的手。
我佯裝著想跟他喝交杯酒,他高興的合不攏嘴。
柳政良已經放下了防備跟我喝了第一杯,那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放在酒裡,騙他喝下呢?
喝完了酒,我就不斷的思考著,誰知道他察覺到我在沉思,好奇的問我,“你在想什麼?”
當時就好像被狼發現的小羊,冷汗直逼頭:“可能是酒量不好吧,總覺得頭暈暈的。”
“是嗎?”柳政良淫笑著,“那豈不是可以開始我們之間的正事了?”
說著他放下酒杯像餓狼一樣撲向我,我馬上推搡著說:“什麼嘛,你幹嘛這麼猴急,人家只是暈暈的,並沒有達到那種狀態。”
說著,突然就羞紅了臉,倒不是柳政良能讓我有心動,而是自己從沒有對外人說出這麼一些話,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特別浪蕩。
“別再猶豫了,趁著我們都有些暈暈的,現在就開始。”說著,他的手就開始攀爬到我胸口,開始要扯我的裙子。
我一邊笑著勸說不要,可實際上卻是很討厭的在阻止他的鹹豬手得逞。
別看柳政良一大把年紀了,手勁大得連我都抗衡不了,沒過一會兒他就將我壓在身下,另一隻手觸碰到我的大腿。
我心裡有些慌,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如果現在就反抗著推開他,一定會露出馬腳,可我要是不掙脫,那還不得被他佔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