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內心居然開始緊張了起來,雲錦見狀握著我攢緊的雙手,間接給我加油鼓勁。
到了醫院,翻來覆去找了好幾次都沒有見到他們,直到方言打電話說他們在太平間……
我愣住了,原本活過來的靈魂在那一刻又失去了。
帶著沉重的心情去到了醫院樓下的太平間,在門口看見方言跟jerry還有幾個警察,氣氛沉悶,每個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問他們,“不是說楚蒔川找到了嗎?他現在在哪裡?”
jerry跟方言相互看了一眼,之後便是jerry搭著我的肩,認真的跟我說:“在我跟你說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冷靜。”
他的話一說,大概的事情我已經猜透了,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掉了下來,可我馬上就擦了,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對他說:“你放心,我現在很冷靜。”
他抿了抿唇,眉宇間的眉頭就快了連線在一起了。半響jerry才說:“警方在郊區的池塘裡找到了楚蒔川的遺體,現在法醫正在裡面做檢查……”
“我去看他。”jerry的話音未落,我就想要破門而入。
誰知道他們將我攔住,jerry紅著眼睛對我說:“你現在不能進去,我怕你會……”
他沒有把話說完,我嚥下心裡的難過,帶著哭腔說:“怕我承受不住嗎?不會的,我能夠承受得了。”
當jerry說裡面有的不是楚蒔川這個活人,而是屍體的時候,我的心停止了好幾秒,就算我的意識拼命的將它繼續跳動起來,那個速度也像是要沖破我的肉體蹦出來一般。
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呼吸,此刻支撐著我的只是意識。
“別傻了,你進去也沒有用,他已經走了……”jerry將那個我不願意承認的事實說出口的時候,胸腔裡的一大口悶氣破門而出,我努力的壓制著自己起伏的胸口,睜著模糊的雙眼說:“我要見他,不管他是不是還活著我也要去見他!”
怒吼著要沖進去,但幾個人就擋在我面前,我想進卻也是天方夜譚。
這時,裡面的法醫跟著一位警官走了出來,大家同時讓開了道路,只有我怔怔的站在原地挪不了自己的身子。
“我們換個地方說吧。”那位剛跟法醫走出來,看起來像眾多警察的人說著。
可我不願意離開,呆滯著說:“就在這裡說吧,我不想再等了。”
那個人看了看jerry,大概是不知道我是楚蒔川的妻子,於是jerry解釋道:“她叫涼茴,是楚蒔川的妻子。”
轉而對我說:“這位是張警官,是負責這件案子的負責人。”
我沒有時間跟他寒暄,直截了當的問:“告訴我結果,裡面的人到底是誰!”
張警官沒有說話,退到一旁讓法醫走到我面前說:“死者是在郊外的池塘發現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一週前,他全身有著不同程度的燒傷,臉部基本上已經面無全非,並且經過長時間的浸泡,死者全身已經開始腐爛。而經過我的檢查,他頭部的傷應該才是致命的原因,現在的情況是受害人的指紋無法比對,情況還有待我們後續的討論。”
“那就是說不確定他是楚蒔川對嗎?”我迫不及待的問著,我始終不相信裡面的人會是楚蒔川。
“這個暫時還不能確認,不過根據你們提供的線索,百分之七八十是受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