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您的話，我很清楚，只不過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倆能夠決定的，這畢竟還是兩個公司之間的事情。”
他的語氣明顯帶著些遲疑。
當然我也知道，這都是正常的，他會這樣說完全也是出於為了他的公司考慮，所以很多事情他自己也無法決定。
“林先生這樣說的意思是，我所提出來的這些附加條件是不能進行了？”
要是這個合作真的按照他所提出來的做的話，那麼對於j是完全沒有一點好處的，所以我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話也不是這樣說，只是您說的話實在是太突然了，所以恕我不能答應，要是可以的話，這些事情我們可以以後慢慢談……”
他的眼神中有些飄忽，似乎是為了敷衍我所以才這樣說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今天真是唐突了。”
我若有所思，但是心中並沒有放下我的想法，只是今天恐怕這件事情要泡湯了。
我低著頭，不語，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樣，林先生真的是一個很難說話的人，也難怪他提出的條件會這樣尖酸。
“不過這樣的話，那麼貴公司所提出的幾個條件我們也會酌情考慮，畢竟做生意互惠為原則，既然沒有辦法達成一致，那麼總不能太吃虧。”
此刻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暫時壓制著他。
林先生莞爾一笑，好像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於是解釋道：“季總可真會開玩笑，看來您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找我的。”
“當然，這是我一開始就說過的。”
我看著林先生，此時眼角多了幾分笑意。
無論怎麼樣，今天也總算是與這位林先生有了正面交鋒，起碼這件事情已經說明白了，至於會不會有所改變也是要看雙方的協調。
不過之後，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一桌子的菜，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季總，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你看不要白白浪費了一桌子的菜，這樣我們接下來的時間就聊聊別的……”
說著，林正文的手已經伸向了我的手背，我乍一嚇的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
我看著林正文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這樣無禮的舉動倒是與之前的翩翩有禮大相徑庭。
我有些疑惑和恐懼，但是面對著他還是裝作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林先生說笑了，我來就是為了專案的事情，要是現在我們達不成一致，又怎麼可以說些無關工作的事情，這樣我豈不是很失職？”
我笑了笑，想要矇混過關，但是林正文好像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季總，其實有些事情我們不要太正式了，太正式總是很生疏，這樣生意也自然不會順利，倒不如我們說點有趣的，做點有意思的，這樣比較符合現在的場景。”
他的眼神變化地很快，似乎在暗示我什麼。
我看著林正文，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沒有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