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ry的喉結上下一動,繼而說:“我並不是真的想要怎麼樣,畢竟他是你的下屬,你們也得經常見面……”
他說了一大堆,但是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於是我阻止了他接下來的那些話,再一次認真的詢問,“你是不是真的很介意?”
我盯著jerry的眼睛,想讓他明白我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半響,他終於點了頭,沉悶的回答,“我很介意。”
我追問,“理由是什麼?”
jerry把頭轉向一邊,淡淡道:“因為他的出現讓我無形中感受到壓迫,因為他……他長得很像楚蒔川……”
最終,我還是認證了內心的想法,jerry 擔憂的無非希文的那張酷似楚蒔川的臉。
說完了這些,jerry又急切的補充,“我並不是小氣,容不下一個長得很像楚蒔川的人,可我真的能夠感覺到,他對你不一樣……”
雖然jerry說的話讓我雲裡霧裡,不明白他所認知的感覺是從哪裡看出來的,但我想他既然因為這樣增添了煩惱,那我就不再惹他內心不安,“好,你既然那麼在意,我以後不再跟他單獨見面。”
等我說完,jerry詫異的目光再一次投向我,或許他也沒想到我沒有責怪他小心眼,沒有教育他不分青紅皂白,而是很理智的說要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問題,為了他去拒絕那些所謂的威脅者。
看著他不敢相信的目光,我只有用發自內心的微笑讓他感知這一切。
終於,jerry感受到了,他一把將我拉過去,擁入了懷中。
抱著jerry,我能體會到他對我在乎,我既然選擇了他,就不要再讓他沒有安全感,爾後的一切也因為由我去付出……
……
時間往後移了幾天,一切又恢複了常態,由於上次答應了jerry不再跟希文有私下的往來,我把他的聯系方式都一併拉黑,甚至好幾次他好意邀請我一起吃飯,我也冷漠的拒絕了一切。
估計是我的態度讓希文察覺了什麼,有一次終於忍不住質問我到底怎麼了,甚至在辦公室裡跟我盤旋了很久。
但終究,我也只是以冷冰冰的態度看待這一切,或許經歷了幾次的碰壁之後,希文吃到了苦,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像個朋友般纏著自己。
雖然彼此保持距離是好事,但每當我看見希文用當初那種冰冷的眼神看我時,我的內心就會像是缺了什麼,空落落的。
不過跟希文的事情不算是什麼煩惱之事,而是之前比賽贏得的合同,國際貿易始終沒有派人來公司簽合同,這樣緩慢的速度只會讓柳政良遲遲不肯交出新開發的那塊地,而這樣也會逐漸拖累楚氏。
公司上下都在為這件事情煩惱,好幾次用盡所有的方法側面打探國際貿易公司的訊息,但資訊都是馬馬虎虎的,就連我親自打電話過去,得到的無非是等待的託詞。
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柳政良知道我們贏得比賽的訊息,按理來說很著急得到這份合同,可自從比賽獲勝的訊息散播到今天,他沒有跟我透過一次電話,甚至因為國際貿易公司的拖拉,我也親自給柳政良打過電話,只不過每一次接的人都不是他。
難道柳政良反悔了……
一樁一樁的事情壓在心頭無法排除,但幸好上次安排好的郊遊如約而至,我想利用這次戶外的郊遊,散去我內心的疲憊。
在季涼澤的安排下,參加這次郊遊的員工都按時在規定時間到了集合地點,一行人準備乘坐大巴到指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