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的人可想而知是幹媽,很明顯看得出楚蒔川也緊張了起來。
走到客廳的幹媽本來臉上掛著笑容,目光掃到楚蒔川的時候笑容就僵住了,還沒等到楚蒔川站起來喊一聲幹媽,只見她立馬提著東西往廚房走去。
空氣瞬間就安靜了……
我試圖緩解氣氛楚蒔川說:“可能幹媽想要趕緊給我們做好吃的吧。”
說完,還傻傻的笑了笑。
這時,停完車的方言提著一大堆東西上樓,一看見楚蒔川的便亦有深意的嘴角上揚。
晚餐時間,大家基本上都沒有說話,只有晨夕跟雲錦不停的相互對話著,整個餐桌上顯得有些悽涼。
大概我是猜對了幹媽的反應,對楚蒔川根本就沒有給好臉色,楚蒔川幾次想要表現,幹媽都是以冷漠回臉。
當然,不止是楚蒔川,方言也遭到了同等對待,不過兩個也真是好兄弟,對方遭到碰壁的時候不忘在桌子底下偷笑。
我真是無語,難道這種莊嚴的氣氛對他們來說毫無影響嗎?要是我,別說笑了,就是哭也哭得出來。
吃過飯後,兩個大男人爭先恐後的要去洗碗。
這兩位可是商業和軍事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別說洗碗了,就連吃穿住行都有人排著隊去伺候,卻沒想到會在這麼一個平凡的地方爭著幹活,那場景恐怕告訴別人都不一定相信。
還好,幹媽也知道這點,並沒打算讓他們去幹,反而是把我跟雲錦叫到廚房,吩咐必須把分配好的事情幹完。
看樣子幹媽是打算跟他們兩個單獨談話了,
我跟雲錦分別看向一旁的楚蒔川和方言,用那種可憐他們的目光注視著。
你們好自為之吧!
隨即我跟跟雲錦躡手躡腳的回到廚房幹活,期間雲錦問我,“你跟楚蒔川怎麼回事呀?難道你不害怕晨夕被他傷害嗎?”
我一邊接過她手裡的碗,一邊解釋說:“他不會傷害晨夕,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
雲錦是最好奇的一個人,所以我也不打算拐彎,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等故事講完,我們的家務也都做完了。
但雲錦打抱不平的力氣還沒有花完,她拿著拖把插著腰氣憤道:“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跟電視上的小三有什麼區別,簡直比小三還要可惡。”
“好了,別氣了。”我拍著她的肩膀安撫著,“好歹她現在也遭到了報應,過去的就過去?吧,畢竟我覺得自己應該感謝她,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也不會驗證了楚蒔川對我的真心。”
“你還要感謝她?”雲錦的聲量又加高了些。
“她那麼壞的一個人,逼著你不快樂了多少年,你想想當年的你又受到了多少的委屈,還要感謝她?!想得美,我巴不得上天直接把她帶走。”
還沒等雲錦喘過氣,我立馬堵住她的嘴說:“你啊,少說得這種話吧,她再怎麼壞也遭到了懲罰,就不要再這樣咒罵她了,她已經夠可憐了。”
一想到柳水柔的父親是毒販,一想到如果她的父親最後被抓緊監獄,那麼柳氏曾經的輝煌就一掃而盡,本來就沒得得到過什麼的她,又要再次承受失去,真的夠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