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手機,咬著唇說:“把地址發過來,我馬上過去。”
說完,我掛掉電話上了車,jerry看見我神情不對,疑惑道:“怎麼了?”
我努力平複那顆亂撞的小心髒,故作鎮定說道:“幹媽跟雲錦被人綁架了。”
“什麼?!”jerry彈跳起來,著急問:“是誰?他們綁架的目的是要錢還是什麼?”
“他們的目標是我,看樣子是有備而來。”我冷靜的說道:“不管今天會發生什麼,你把我送到那裡之後便報警,知道嗎?”
“不可能!”jerry堅決的拒絕了我,“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孕婦,我怎麼可能只讓你一個人去,我覺得不會這樣做。”
我不解道:“我不想再把你拉入這場戰爭了,你已經跟著我吃了太多苦頭,我欠了你太多人情,這件事情就讓我自己處理吧。”
jerry卻堅決不同意我的話,側過身子認真對我說:“涼茴,就算是你現在沒有了孩子,我作為一個男人也不可能看著你往虎口裡送,他們的目標是你,很有可能是知道你還懷著孕的事情,這麼危險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做。”
““jerry!”!”我喊道。
“別說了,就這樣決定,我跟你一起進去,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盡量躲在我身後,要記得保護孩子是第一,我不希望你再進醫院了。”
說完,我的手機剛好響了,是對方發過來的地址,jerry眼尖的看見了地址,沒等我說話就轟動油門往目的地開去。
一路上,我的心不斷的跳動著,似乎快要從原來的地方跳出來般。
我腦海中不禁想起了楚蒔川,讓我不斷猜想這一次還會是楚蒔川安排的嗎?
半小時,我們到達了地點,是郊外一棟廢棄的房子,我在車上換了一件特別寬松的衣服,再穿上一件大棉襖,就是為了掩蓋我的肚子。
緊接著jerry小心翼翼的走在我面前,我們一起上了三樓,樓上一排排站著黑衣人,一個人背對著我們坐在了窗戶邊,而在窗戶邊有一個被砸開的大視窗,雲錦跟幹媽全身被捆住了,嘴上被膠帶封住,坐在那個大視窗邊被冷風吹的臉紅撲撲的。
看見我們的出現,雲錦嗚嗚的發出聲音,搖著頭似乎是在讓我們離開,而旁邊的黑衣人看見我們出現,對著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小聲的說著話,便站直了身子,像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這時,那個背對著我們的人站了起來,他的背影讓我覺得很熟悉,但想不起來是誰。
直到他轉過身,那張老奸巨猾的臉正對我的時候,我不禁在心裡說著:“原來是柳水柔的父親。”
柳水柔的父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自顧自說道:“終於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拍了拍jerry的肩膀,示意讓他不要太緊張,然後凜然對柳水柔的父親說:“柳董事長,你今天是要跟我演哪一齣?”
柳水柔的父親走到幹媽跟雲錦的身邊蹲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你覺得我今天會想要演哪一齣。”
心突然劇烈抽搐了一下,我說:“你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不然魚死網破也不是柳董事長想要看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