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燦燦的名片,紅玲只注意量個字,喃喃念著:“於錦。”唸完又皺眉,改為摸腦袋,“我好像聽過。。。”
“應該是聽過。”他微笑,眼睛瞟著她的手,“顧紅玲,天和的?”
才進公司不到兩個月,努力處理好諸多問題,步入正軌,難得出來看花展散心,紅玲看看手中的員工牌:“呃,是啊。”
他點頭說:“我也是天和的。”
記憶裡,全天和集團好像只有一個人姓於,那。。。那。。那不是年輕有為、英俊多金,只在上個月會議上露了一次面,就引得全公司上下女同事們花痴的總裁大人嗎?
紅玲擦汗,馬上忍痛展示自己的大方與吃苦耐勞的精神,“其實就是崴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穿黑西裝的人贊同,提醒他說:“陸小姐還等著。”
“既然是我們天和的員工受傷,總不能不管。”看出她的窘迫,他調侃兩句,吩咐穿黑西裝:“不如這樣,我先去,你送她去趟醫院再過來。”
穿黑西裝的人無奈,硬著頭皮扶了紅玲就走。
走出幾步,紅玲突然莫名地心慌,忙回頭看,果然對上他的視線。
那是一雙溫柔的鳳目,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映著朝陽,身旁繽紛的花朵也黯然失色。
茶花叢中,相逢一笑。
我欲度你成仙,卻被你度成了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