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塵!”
“丁墨!”
犯人打架和晉級比賽有不同的規則。
囚犯打架需要自述姓名,簡單的升職匹配也需要隱藏身份。
戰俘鬥爭一旦開始,就意味著無休止的結局。
兩人中只有一人能活著離開競技場。
比賽開始時,雙方都需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在比賽結束時,倖存的一方還需要再次報告他們的名字。
這意味著另一方將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兩個自述姓名的聲音沒有下降。
兩人同時開槍。
丁默拿著一把長刀,突然朝任塵砍去。他的動作簡明扼要,但已經有了一絲規律。
他的劍像山一樣重。
用刀砍下來,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即便如此,任塵的心跳也不再活躍。
這把刀不僅割皮毛,而且割內臟。
皮毛容易修補,內臟卻難磨練!
“武生道,丁默一拿到手就用殺手招式嗎?”
看臺第一排李青的學生稍微縮了縮。這樣的情況在丁墨極為罕見。
丁墨已經連續贏了23場比賽,但他的武生刀只用過一次!
沒有生命,沒有生命,死亡卻沒有生命。
這把刀威力極大,但消耗更多!
如果你不能殺死敵人,這把死氣沉沉的刀將耗盡使用者體內所有的能量!
這個丁墨用的是一把沒有生命的刀,不是戰鬥,而是為生命而戰。
任塵被劍鎖住了,連身體都僵硬了。
任塵明白,他這次遇到了對手。
他不得不拿著這把刀。
“千浪斬!”
任塵給錢郎看了一眼。
一人砍了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