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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柳槮槮疲倦地窩進床上,準備睡個美容覺,楊雨珊打了電話來,她疑惑地接起,她焦急地說:“槮槮,蕭永燁喝醉了,他剛給我打電話,聽見他舌頭都打結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她急忙撥了蕭永燁電話,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果然是醉醺醺的聲音:“槮槮,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就反複重複著這一句,她問他:“你在哪兒?”他那頭嘲雜異常,有各種聲音,似乎是在酒吧,她又放大嗓門吼了兩句:“你在哪兒?”才聽他囁嚅著說了一句“百花路飄然酒吧”,她立即穿好衣服,拿上手包,就直奔那家酒吧。
柳槮槮到的時候,蕭永燁正坐在吧臺上喝啤酒,旁邊還圍著兩個穿著豔麗暴露的女生,其中一個女生的手都搭在了他的肩上,柳槮槮火冒三丈,過去抓起蕭永燁的手把他拉了起來,那女生急了,瞪著她說:“你是他什麼人?”
柳槮槮也回瞪了她一眼,霸氣地說:“我是他女朋友!”說完拉著蕭永燁就往外面沖,好在他還能勉強站穩,被她半拖半扶著弄出了酒吧,她把他塞上一輛計程車,就回了公寓。
剛下計程車,他就沖到馬路邊“哇”地吐了起來,吐完後似乎清醒了許多,由著柳槮槮扶著他回了公寓,乖乖地一句話也沒說。
一回到房間,他就沖進了洗漱間去洗漱,良久,柳槮槮見他都沒有出來,她突然有一霎的慌亂,沖過去推開洗漱間的門,看見他在水龍頭下一遍又一遍地用冷水澆頭,頭上身上已經濕透,抬起一顆濕淋淋在滴水的頭看著她,她頓時怒不可遏,沖他大吼:“蕭永燁,你要作死是不是?好,你盡管作,我再也不管你了!”她摔上門,就沖到玄關處換鞋。他見狀扔下洗浴噴頭,出來追她,在門口一把抓住她,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就那麼抓著她的胳膊,發梢還在滴著水,他啞著聲音說:“我錯了,我不該去酒吧,我以後再也不去了。但是,你可不可以現在就跟他說清楚,以後不要再見他?”
她甩開他的手,直視著他說:“現在說清楚?你太自私了,那是我的初戀,我等了他幾年!我不可以跟他相處幾天麼?我不可以慢慢看清自己的心麼?你的愛是愛,別人的愛就不是愛?你曾經說會等我想清楚,你難道就是這樣,用買醉來逼我嗎?”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也沖她吼道:“你等了他幾年,那我等了你幾年?你說我逼你,那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過?你今天一天都和他在一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去了哪兒,你在跟他玩樂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我?”他用力地捶著胸口,她第一次見他這麼歇斯底裡,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他重新用力抓住她的雙臂說,“柳槮槮,你壓根就沒想跟他說清楚是不是?你是不是看別人為你心痛為你難過你很爽是不是?你就是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是不是?你這個殘忍的人!”
“啪!”她奮力地掙開他的手,伸手給了他一耳光,然後猛地摔門而去。
她一直用力跑,跑了很遠很遠,跑得喘不過氣才停下來,停在路邊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話一直盤旋在她耳邊:你就是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是不是?你這個殘忍的人!你這個殘忍的人!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走了一個多小時,實在走不動了,才打了一個出租回到公寓裡,期間蕭永燁打了十多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她一腳踢掉鞋子,腳後跟已經磨出了血泡,關上門,她就一頭紮進被子裡,隔了好久,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蕭永燁發來了一條簡訊:對不起,槮槮,我錯了,我只是太愛你,看你和別人在一起便心如刀絞一般,我會給你時間讓你想清楚,我明天就回家了,你有了答案之後再打電話給我。
柳槮槮查了查第二日飛往大連的航班,中午和下午各有一班,猜測著蕭永燁估計會乘中午的航班,轉而一想,又何必再去管他,終究是個公子秉性,受不得委屈,讓他回家去吧,正好自己清靜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