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已經到來,這意味東西腐敗的速度要比冬季快很多,包括這條魚,保底估計它估計它已經死了可能有四五個小時,且一直處於曝曬狀態。
我記得城內渠道邊沿都起的很高,這種魚也不是飛魚跳不了那麼高,由此說是它擱淺而死,這有些牽強,既然不是自己擱淺而死,就只有其他可能,反正基本上可以確定不是林楚楚的所為,因為其箭傷的問題很蹊蹺。
很明顯是魚死後,林楚楚拿著箭矢用手主動戳洞,因其力道不夠,所以她需要螺旋式的扭動箭矢,增加壓迫性,進而穿入,但這樣產生的傷口就會很奇怪,正如我們見到的這樣,傷口的直徑遠遠超過箭頭的寬度,但從內往外穿透則簡單,所以魚右邊的箭傷是直接從內往外穿破魚皮,顯得很整齊。
“魚是撿的,後插入箭矢,做做樣子,對吧?”我問道。
一句話,女孩們都愣住,林楚楚更是霎時間變了臉色。
“你偷看我做事?你好無恥啊!”林楚楚氣的說道。
“無恥的是你,學什麼不好,要學這些撒謊虛偽的話?我才懶得偷看你,只是推論出來罷了,說吧,在拿什麼地方撿到的,肯定是不是城內渠水口,得說實話,這關乎我們的大家的性命。”我嚴肅的說道。
女孩們面面相覷,估計誰也想不到一隻魚罷了,竟然會關係這麼大,不過這些日子一來,我每一次的警告都基本合乎道理,所以基本她們現在不信也開始幫著催促林楚楚說明實情。
“聽蕭大哥的,快說說,你在哪撿來的。”
“楚楚,不管怎樣,魚都是你找到的,這份功勞都算你的,但現在你得聽蕭駿的話,好嗎?”
輪番勸著,林楚楚皺著臉擺手到:“行行行,我說還不行嘛,是在去的半途中就撿到了,大概是在圍攏起來類似於自由市場的那附近,撿到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自由市場?那裡可沒有池水,突然冒出一隻死魚,不是太奇怪了嗎?這讓我不禁想到之前那些個食人猿引誘我們上當時,所用的伎倆。
請君入甕。
這是危險的訊號啊!
不過不管怎樣,這魚除了酸了點,沒有其他的異味兒,說明沒有毒性,該吃還是得吃,於是我們繼續的烘烤,直到烤的外焦裡嫩,該殺菌也殺的差不多,且香味兒撲鼻,才準備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往昔我們都還帶著揹包,這回啥也沒帶,於是只能運用老傳統,一人吃一口,再遞給下一個人的方到我,一口咬下,既燙嘴同時又在嘴裡留下一股嫩脆的魚肉味兒,還算滿足口胃,只是得十分謹慎那魚刺,分分鐘有卡喉的危險。
一條魚,四人分完,也基本上吃不上多少,何況答應了林楚楚,讓她多吃點,所以我們自然就得少量。
一頓烤魚吃完後,大家總算也有了點飽腹感,人一飽,這困勁兒就上來,接下來就關起屋門,到了這洞窟黃金屋內找地方歇息,裡頭佈滿灰塵,也基本用不了什麼,加之睏倦不已的我們,也懶得再折騰,也就兩兩一對,再篝火旁各睡一側。
這樣能最大化我們保溫睡下的舒適度。
分配起來,自然是我跟餘小嵐睡在一側,畢竟假情侶也是情侶,特別是在外人眼裡,我們理所當然。
於是大衣蓋在我們身上,她枕著我右肩,手輕輕搭在我的胸膛上,我倆躺在這黃金鋪地的地面,有著篝火,加上二人體溫,相對溫度適宜,沒過多久便就睡去。
睡前心裡還想著,要是這些黃金是在我文明世界的屋子裡鋪著該多好,那還執行啥任務,殺啥人了,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要啥腳踏車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待在這座古老的不知什麼時候建起的城內待著,一來為了養一養我的傷,二來也為了能夠驗證一下渾濁池水的藥效能持續對抗血液變異有多久,好掌握足夠多的情報資訊,方便對其把控性。
再者就是,現在我手臂問題,蔣婷也有一定傷勢情況,若是遇到危險,可就極其容易被圍困住,無法脫身,以至於全員喪命,所以出於不得已,我們也只能暫且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