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時機和機會,現在叫停?
“怎麼?”我急促而不耐煩的問道。
“一會兒,你會盡全力掩護我的,對吧?你不會讓我出去後,把我鎖在門外的,對不對?”蔣婷不安問道。<廢話,再囉嗦咱們就都得喝西北風去了!”我大喝。
而另一頭那豺狼牙齒眼看著就要掙脫出來,我靠著自己訓練有素的訓練,強行靜下心來,凝息靜氣,再次瞄準,集中精力,氣沉丹田,以身帶肩,以肩帶肘,以肘帶腕,最後甩手一拋,又是破空一聲!
鏢還未到,我已經預判到它絕對能中,大喊:“拉!”
於是幾乎是同時,那豺狼的頭咔的一聲被我的石鏢擊穿,血濺當場,繩子也朝著這頭拉來,第一時間將那隻卡在衣服上的那隻剛斷氣的豺狼往這頭拖,儘量節省了大量的豺狼反應過來的速度。
就像防線釣魚一樣,此刻,我們開始了第二步,使勁的將繩子往回拉著,使之將豺狼和那誘餌的大衣稻草人同步的往回挪來,而其他豺狼見同伴被擊殺,又陷入跟昨天一樣的驚恐之狀,稍稍往後退卻,在它們反應過來之前,大概有五六秒可以操作反應。
由此我們儘量的拉扯著繩索,但同時又要慢和緩,因為太快的話,很容易就讓掛在衣服上的獵物丟下,那樣就前功盡棄了,現在不管怎樣,唯有讓打到的獵物越靠近我們,我們才能越能有利,不過很快,跟我預料的幾乎一模一樣,很快那些豺狼又嚎叫著撲咬住那大衣誘餌,並且有的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要將死去的豺狼叼回去。
我看了一眼蔣婷,說道:“該你了!”
她咬住唇,修長的雙腿間不知因為冷,還是因為別的,反正抖的厲害,就在剛才她已經表現出她的不安,不住的詢問,故此她現在這般模樣,我也真是不知道該不該她能否成功,而現在她還是緊張的站在那裡,向我投以哀求的目光。
“我不想去了,蕭駿,你會報復我的,你會把我關在外頭,隨便那些豺狼分吃掉!”她搖著頭,捂著耳朵,驚恐的大喊著。
“丫的,你不是經過專業訓練嗎?這麼膽小的嘛!我如果要讓你死,昨天我就不會讓你活,明白嗎?”我嚇唬到。
她喘息著,看起來很是緊張,她身手還是有的,但是這心理素質,當真不敢恭維,不過也或許是因為昨日的事情,她太心虛了,如今總覺得我會害她,跟這個也多少有些關係。
可是時間不等人吶,等那些豺狼將死豺狼的屍體再從大衣誘餌上被拖走,我們就又白白的浪費了一次機會,徹底宣告失敗了,而經過這次打草驚蛇,估計豺狼就不會受第二次的當,那樣一來,咱們再想要有什麼獵食計劃,恐怕會很難了,還白白的浪費了一件昂貴大衣。
眼看著她這麼耽擱,我甚至想提起石鏢來對準她的頭,但這時,餘小嵐忽而跑出了屋子,舉著手大聲說道:“蔣婷,我知道你害怕,你跟我昨天一樣,都畏懼豺狼的牙齒,但你一定要相信蕭駿,不要質疑他,你仔細想想,他哪次在我們有難的時候撂下過我們?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他是個值得以來的男人,唯有相信他,我們才能活下去。”
隨著餘小嵐堅定的聲音,蔣婷緊握起拳頭,衝我認真看著,說道:“好、好吧,我這輩子沒信過誰,蕭駿,你是我爸爸之外,唯一試著去相信的男人,我的命,交給你了。”
看著她眼神逐漸的恢復堅毅,我回了她一個同樣信任的微笑與點頭。
她呼了口氣,也終於衝破了心理的那道隔閡,開啟門閂,開了門衝了出去,我手握石鏢,還剩四枚,希望能支撐到她趕回來前。
她出去後,我特地撇了一眼餘小嵐,她比我瞭解女人的心理,及時的出現,才得已搶救那尷尬的局面,然而感謝是來不及了,因為這頭兼顧著蔣婷的安危,不過我也瞥見餘小嵐手腕上那刺目的傷痕,昨日她有意揣手掩飾,想必還是怕我麻煩,故此現在我才看的清晰。
蔣婷在外頭左突又跑,揮起手中準備的火把四處揮舞,緊接著拉住了那死去的豺狼,將它從衣服上拉下,並跟著兩三隻叼住死豺狼的豺狼們相互扯拉,對峙著力氣,旁邊,其他的豺狼已經開始逐漸的朝著蔣婷包圍,特別是有兩三隻開始繞後,形成圍堵的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