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怕我對她印象不好,林楚楚特意破天荒的主動要求參與,她若是來參加,蔣婷肯定也不會錯過,不然她不成了另類孤立的嘛?由此她也不歇息了,也要求來此築房工程,這也是唯一一次所有人一起參與活動。
也好,人多力量大,效率能成倍增長,現在這風越來越冷,正需要抓緊時間將土房完成,好能夠有個相對擋風的封閉空間可以提升室內溫度,來保證保暖驅寒,也能提前備戰寒冬凜冽。
最近我們有了石斧,便能夠劈出有橫截面的木材,弄出四根橫截面平整的木柴也就不算個難事,然後按照需要的尺寸,弄出固定長度、寬度、高度的木柴,組合起來。
至於組合方式,則相對巧妙,用匕首和製作的石頭棒槌,在其中兩跟木柴上各自鏤空敲挖出四個五邊形的洞,然後另外兩根在頭部部分也刨開一塊,留出兩個凸的部分,同樣削成五邊形,然後凹的洞對上凸的五邊形部分,契合上,再削出木釘子,再做一層固定。
憑藉我這精確的計算,基本上契合度很高,再加木釘子,這一套的模板可謂堅固之至。
有了模版,一次將和過水的泥土放入其中後,再將其取出,便就能夠直接成形,再把模板拿開,一個土坯雛形便就完成,放到篝火附近曬著,這樣一批批流水線完成度,就會很快,比之手工切割平齊那是不知快多少。
由此分工如下,蔣婷和餘小嵐都是熟練工了,就讓她們倆去帶著水泥去土房那頭,負責將昨日沒用完的土坯繼續壘砌房子,現在還差前臉的部分和一些較高的部分沒砌好,由此個子高的蔣婷踩個石頭主要負責高的地方,餘小嵐則負責前臉那些矮的部分,至於頂棚,可能只有由我來完成。
我和林楚楚待在一起,她比較生手,主要的工作就是幫著將攪和好的泥摁在模版裡,然後拿到篝火旁邊去排列曬著,然後餘小嵐和蔣婷就會負責去接收、用上,我的事情肯定也是最核心的,那就是沒泥的時候挖泥,沒水的時候,去找水,同時還要負責攪拌,如同一個攪拌機一樣的工作路線。
反正,我的活兒肯定是最槽的,也是最凍手的。
不過有了這麼一條生產線,事情也開始變得事半功倍了,大家齊心協力起來,那土屋子也開始越來越飽滿,越來越成形了,這也是我們努力工作的動力所在。
“其實你和蔣婷說的不對。”正工作間,林楚楚忽然說道。
“什麼不對?”我問道。
“我爸認識一個叔叔,他可是個世外高人,平常不輕易給人看相,但是一看一個準兒,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他這個薛半仙,由於他跟我爸爸是故交,所以在我出生的時候給我卜過一卦,在我八歲那年,我爸給我說了那半仙叔叔的分析,他說,我肯定能活過八十歲,他的話肯定準兒,而你們的話肯定就不對,我不可能死給狂犬病這樣的小病的,本小姐可是個仙婇下凡的命。”她說道。
我不由得樂了,一個算命先生的話,她也信,不說所有,十個裡有九個算命先生肯定都是假的,再者這老先生專挑好的說,顯然不過圖個彩頭喜慶,未必就真會算。
算命講究個趨吉避凶,這老先生連她命中有此一劫都沒有算出來,讓其提前有個防備,就說個能活過八十歲,未免太自欺欺人,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罷了。
只是雖是胡謅八扯,現在倒也有幾分用處,我之前就猜到她肯定是聽到了,但現在能夠藉此有個心理寬慰,也是好事,好過她會胡思亂想,作出什麼過當舉動,也算是老先生的金玉良言,提前替她化了一災吧。
“那就借老先生吉言,期待你長命百歲吧。”我敷衍說道。
“那是肯定的,本小姐的命肯定差不了,對了,要是你喜歡,回去後,我讓薛半仙也給你瞧瞧。”她討好的說道。
“也好,說不定還能看出我還是個呂洞賓下凡轉世呢。”我淡漠著說道。
“什麼呂洞賓?你是天蓬元帥下凡吧!”她掩嘴笑著。
呵呵,我嘴角抽搐。
隨著我們一下午的努力,這整個土屋基本上成形了,在屋子裡燒起一把火,烘乾一下,也讓土屋能夠早點可以入住,另外再搭建一個棚頂,儘量減少灌風進屋子,這工程也就算是結束了,冬天的溫度問題也就能夠早些得到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