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正是韓曉瑜,他遠遠的彷彿看到了李雲霄,雖然只是一個側面,但是實在太像了,只是他身邊竟還站著個女子,雖只看到背影,但想必是傾國傾城,一時心中疑惑急忙追了過來。
看到兩人已經進了大門,連儒門之人都已進去,想問已是來不及,便只能停下,抬頭看了看天空,只有一輪烈日,什麼都沒有,眼中全是疑惑:“貧道並沒有看到什麼字,若是無事,貧道便先走一步了。”說完就跨入那大門之中。
“看來是此地警告,我們的實力不足以進入那處地界,我們還是在這沙漠中歷練吧。”有幾個人已經心生怯意,想要離開,而那帶頭之人卻是不服:“我賀少坤習武多年,不知遇上了多少生死危機,豈會因區區一句警告就止住腳步,實力我或許不如那些人,但論膽氣,我誰都不服。”
其餘之人見勸不動他,也不再多說便轉身離去,賀少坤冷笑了一聲,提了一口氣,就往那大門走去,只是這次那股剛要進去時出現的死亡恐懼竟然消失了。
賀少坤忍不住大笑出聲:“那股氣息果然是唬人的,只要有一往無前的勇氣,便會消失無蹤,看來這也是一種考驗啊。”
就要邁步進去時忍不住再次抬頭看了看天空上的那兩個大字,只是這次那血紅的“找死”二字慢慢分解重新組合,竟歪歪斜斜的變了樣:呵呵。
李雲天和鍾毓晴穿過大門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樹木叢生的森林,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處處生機盎然。
鍾毓晴滿心歡喜,這樣的地方即使有危險也比那沙漠中好多了,看了一眼身邊人忍不住問道:“我剛才欲要表露你我相戀事實,斷了那遊子方的念想,你怎麼反而阻斷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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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天嘿嘿一笑:“一看那人就是斯文敗類,我就是想看他滿懷希望最後落得一場空的狼狽樣子。”
“醋罈子翻了一地咯。”
就在兩人笑鬧間,身後又出現了幾人,正是那幾個儒門之人。
“鍾姑娘,好巧啊,又見面了。”遊子方抬手致意道。
“一點都不巧,還有你這種搭訕方式也落伍了。”李雲天再次把鍾毓晴護在身後,對著遊子方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
而就在這時,一名道士也出現在眼前,看到李雲天後大吃一驚,腦中無數念頭閃過後對著他鞠了一躬:“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隨後飛也似的離開了。
“那個道士怕是修道把腦子修壞了吧。”李雲天不禁有些懵。
“修道的不都是這樣嗎,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一名儒門弟子譏笑了一聲,不願在這耽誤時間,選了個方向便離開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上,遊子安本有意跟鍾毓晴套近乎,但此時無奈也只能隨他們而去。
而心中震驚的韓曉瑜在奔過數里地後才停下腳步,口中直呼:“好厲害的李雲霄,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面目。”他和李雲霄只有一面之緣,但那一面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那雙眼就是真正的天道無情之眼,而他剛剛所見之人,眼中卻全是戲謔輕狂,並且觀他身後女子,不僅實力不俗且和他格外親暱。
“究竟是他善於偽裝,還是他的性格有兩面性,對的,他未穿道袍悄無聲息的來參加這登天大會,便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甚至還不知從哪弄來這樣一個非比尋常的女子配合,一定是這樣。”韓曉瑜不知怎麼腦補瞭如此之多,想到曾聽師父說過清虛子性格古怪的傳言,更加認定這李雲霄怕是會一脈相承,自己當初所見未必是完整的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今天所見的一切都不會說出去。
李雲天二人見所有人都離開,便也和鍾毓晴選了個方向快步離去。只是片刻之後,又有一人走了出來,正是那賀少坤,只見他左右望了望:“看來又是和那沙漠中一樣,不一起進入的話就隨機分散了,罷了,隨便選個方向吧。”
李雲天一邊走著一邊給鍾毓晴摘著頭髮裡的沙子,有些奇怪的說道:“你說我倆這麼狼狽,那群儒門的人怎麼像是郊遊一樣,身上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