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聲音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喜悅,這一刻彷彿她的靠山來了。
只是她的丁·靠山·天師父親,此時卻沒那麼樂觀了。
果然,還不等他出言安慰自家寶貝女兒,一旁的江妄再次開口了。
“現在人既然已經見到了,那你可以跟我們離開了。”
“不!我……”
“丁勝!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已經確認人沒事了,現在可以走吧!”
丁天師原本還想著交代林琅幾句的,只是江妄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容言緊隨其後準備離開,但身後的林琅卻突然將她給叫住了。
“容言!是不是你?!你把這些人給帶上來的對不對?!你真是個白眼狼!你……”
看著此刻自己跟容言的位置對調了,以往高高在上的一直都是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俯視容言。
但此刻看著前面側身過來看向自己的容言,她嘴裡的話卻突然像是被卡住了一樣,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等容言收回眼神之後,林琅驚恐的發現自己是真的發不出聲音來了。
“你有什麼立場責怪我?是作為徹徹底底的受益人還是什麼?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真以為你和你那道貌岸然的爸真的淩駕於所有人之上了?”
“現在這情況……不過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都是報應是你們該得的!你現在還是自求多福吧。”
林琅激動起來都有些破音了,聽起來刺耳得緊,容言索性直接將她的聲音給封住了。
將自己胸口一直堵著的那口氣發洩出來之後,容言沒再理會對方直接離開了原地。
只留下林琅在原地氣個半死,被帶回來之後,身邊所有人不是無視她就是一臉恨意的看著自己。
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自己可以隨意欺辱的人,她當然想要狠狠的發洩一番,只是沒料到對方自己不是曾經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原主了。
離開林琅的房間之後,容言就直接對著以往丁天師的議事廳走去。
果然大家都在那聚集,裡面坐著的人年齡都不小,只是此刻他們都眼神不善的看向最中間站著的那個人。
“丁天師,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跟賣國賊沒什麼區別?!你可知因為你的自私自利造成了多少損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