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在地上打滾哭喊,將人暴揍了一頓後捆了起來,她還要去收拾喝醉了的何父。
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老實本分,表面壞人全給何母做了,鄉裡好人由他來做。
實際將原主打到殘廢的是他,趁人不在欺負原主的也是他,對原主可謂是惡事做盡。
看著醉倒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容言直接將人給廢了。
痛苦的悶哼聲響起,何父睜開雙眼只看到模糊的人影,接著便陷入了昏迷。
容言來到那個偏僻的房屋處,將喻卿叫了出來,很快門從裡面開啟了,只見喻卿後面還跟著一個女孩。
“她是我的朋友,來的那天他們看我瘦弱,在村口就將頭套解開了,才發現我半年前失蹤的好朋友,藥也是她幫著放的。”喻卿對著容言解釋道。
容言對她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幾人沿著容言出來探的路行走,由於藥效強大,路上並沒有遇到同村的人。
“宿主,你啥時候弄得藥?”系統小九表示很疑惑。
“探路的時候看到的,以前用過,因為是植物,只需要將汁水擠出倒進食物裡就可以了。”
容言邊幫身後兩位避開山上陷阱,一邊淡淡回道。
“宿主,你怎麼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沒有記錄啊”小九很疑惑。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挑挑眉,容言漫不經心的回道。
眼看著快到公路上了,“讓你通知的事兒辦了麼?”
“辦了哦,他們應該快到了。”
身後突然有聲響傳來,是三個男人,他們應該就是剩下留守的人,
可能有前車之鑒,即便是“認人”,也會讓人守著,以防有人趁機逃走。
“怎麼辦?”喻卿一想到會被抓回去就很恐慌,她不能回去,回去會被打殘的,
即便和那人待了一天不到,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相比於她的慌亂,另一個女孩要鎮定很多,一把撿起地上的木頭,冷漠的看向來勢洶洶的幾人。
“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容言安撫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