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腳下,兩位小夥排在了起點線上。
“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甩我5分鐘!”
令遠在一旁惡狠狠地看著王赭一,像極了一個嗜血的魔王。
“自我出道至今,還沒人敢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令遠怒火中燒,憤怒至極。
“現在有了,你應該適應!”
王赭一冷漠地答道,完全不屑於身旁的冠軍。
“至我出道至今,爬坡從來沒輸過,你是哪裡來的毛小子,居然敢跟我拼爬坡?”
令遠似乎要吃了身前的王赭一。
“今天就讓你輸慘!”
王赭一的言語其冷峻,不對,與其說是冷峻,倒不如說是憤怒更為準確。
王赭一今天徹底被激怒,憤怒到說話都不同尋常。
“比賽開始!”
隨著一聲令響,兩人出發,令遠毫不示弱,搶佔先機,準備狠狠地教訓一下身後的毛頭小子。
王赭一不急不慢,在身後緊緊跟隨,只看得身前的令遠進行著精彩的表演。
令遠一陣狂歡過後,嘴冒粗氣,喘息不止。
虐菜鳥的常規劇本應當是行內人一開始就以枯松倒澗壑、波濤撞春宵的氣勢震懾對手,讓對手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然後屹立於山巔,拇指下撇,昂首俯視,鄙視無疑。
但是前提是,對手是菜鳥。
很遺憾的是,此次的對手不僅不是菜鳥,還是個王者。
所以,一陣自娛自樂過後,令遠發現,身後死死地貼著一個小傢伙,連大氣都不曾喘出。
令遠剛出門的狂轟濫炸雖然不是按比賽的劇本抒寫,但是這一頓加速也幾乎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實力,自認為是王者歸來,後繼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