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淇說:“是他主動跟你提分手的,他要是能求和,我看不起他,也看不起你。你知道自己很好,就應該把他甩得遠遠的,他根本配不上你。”
“可我們在一起很久了。”
“so?”湯淇看著她,“你還惦記著這麼多年,他都跟你分手了。”
氣得湯淇差點兒忘了醫囑,她連忙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太放在心上,和自己無關。
“你別生氣嘛。”孫芮舉手發誓,“我絕對不和他複合,我要找一個比他還帥,比他還有錢,比他還好的男人。”
湯淇壓根不相信了。
兩人聊了會兒,孫芮又陪她打了一局遊戲。快到中午時,孫芮說要走:“我和你老公不熟,他來了,太尷尬。過幾天再來看你,你好好養病。”
“過幾天就出院了。”
“去你家找你,還沒去過你新家呢。”
“嗯,拜拜。”
湯淇住院這幾天,朋友輪番來看她,幾乎都是晚上,誰讓他們的生物鐘就是這樣。
可唯獨陸榮榮沒有來過,她怕碰到老闆。
回家後,湯淇依然被‘綁’在床上,紀律說必須完全好徹底才可以出門。她被照顧的四肢都快要退化了,只知道吃飯和睡覺,短短半個月胖了五斤。
當然被照顧也不是白照顧的。
紀律每天晚上回來都要收取一些額外的費用,無論湯淇怎麼拒絕都沒用。要是弄得他不開心了,最後只得是變本加厲,折騰個沒玩沒了。
湯淇覺得他表裡不一,是個禽獸。
總是說不讓出門,不利於養病,可他卻完全不顧自己身體。
湯淇張牙舞爪地試圖說服他:“那個,我有點兒不舒服,能不能讓我現在、立刻、馬上睡覺。”
紀律笑問:“我哪晚不讓你睡覺了。”
說著說著他就把上衣脫了,湯淇連忙掀開被子躺進去,小聲說:“我真的好睏哦。”
“知道了。”
紀律關燈。
就在湯淇興奮地無聲尖叫時,紀律一個側身,對著她:“我覺得你應該睡不著,不如我們......。”
又過了一個月,紀律終於允許她出門了。
湯淇興奮地直接主動邀請朋友,安排起行程。幾人晚上輾轉幾個地點,先去吃飯後又去密室,末了還要去唱歌喝酒。
難得相聚,大家都喝了很多。
開車的也開不了了,只能叫代駕。
淩晨三點,袁維陪著湯淇在路邊等著紀律來接。兩人暈乎乎的站不穩,只好坐在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