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阿保臉上蹭的一下紅了,她捧著臉訥訥地點點頭,鬼燈瞥了眼她繫著的圍巾,誠懇地向她道歉:“抱歉,是我做得太過分了,我不會為自己找藉口推脫,若是下次覺得不舒服了請一定要告訴我。”
阿保連忙搖頭:“沒有的事,我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您放心,我一點也沒有勉強。”
她低下頭,羞澀得扭捏了起來:“倒不如說鬼燈大人您那樣……我,呃,很喜歡啦。”
鬼燈盯著她要滴血的臉瞧著。
剛剛是粉嫩的水蜜桃,現在是最嬌豔的血桃,看上去都是那麼可口。
目不斜視的鬼燈嚼著牛肉,雙眼卻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嬌嫩桃子不放,就像個正在進食的獵食者,只見他嚥下肉,凸起的喉結隨之上下起伏,阿保見了卻止不住想起昨晚某個片段——
那時候他撐在上方,她也不知道第幾次驚撥出聲,意亂情迷之時,她張口咬上了他的肩膀,恰好睜眼,斜視中瞥過他起伏滾動的喉結,當時她就想著如果有機會能舔一舔就好了。
想到這,她的臉更紅了。
明明冷氣開得很足,一頓午飯卻吃得兩個人都有些熱了。
吃完飯後,鬼燈提議去外頭散散心,阿保欣然答應,便小步地跟在了他的身側,就像是在地獄那邊,一向注重效率的男人總是放慢了節奏,每每遷就她因為個子步子小而走得慢。
他對此從未有過微詞,總是十分耐心地照顧她。
走在中庭花園時,路過幾個和鬼燈一樣西裝打扮的年輕男子,在看到一臉冷清的鬼燈身側的阿保,其他人眼睛都亮了。
他們是知道鬼燈有物件的,只是不知道他結了婚,更沒想到冷麵的人居然娶了個這麼陽光燦爛的小太陽,站在一起不說反差,卻十分相配,主要還是長得都十分養眼。
鬼燈在中間為兩邊介紹了起來,阿保聽著他對外人稱呼自己妻子,心裡美滋滋的。
心裡暢快地同時,不忘乖巧地跟他們打招呼,嗓音也甜甜的:“辛苦你們在公司對我家旦那多有照顧啦。”
此話一出,其他幾人起鬨地撞撞你我,對鬼燈擠眉弄眼的:“加加知你也真是的,吃得這麼好,我都嫉妒了,有沒有好的女孩子可以介紹啊?”
鬼燈面色平淡:“多謝,我剛剛確實吃得很飽,今天中午的主食是牛排。”
說著亮起了便當,其他幾人直接嫉妒得面目全非。
鬼燈毫不在意他們的鬧,反而認真道:“我家寺保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接受任何人反駁。”
“夠了哦你這個炫妻狂魔!”
眾人笑笑打趣了一會,隨後幾人分開,鬼燈繼續帶著阿保在綠茵小道上漫步。
阿保還因為剛剛那番話臉紅。
鬼燈其實是個有話直說的直腸子,很多時候總是會語出驚人,所以她完全不會認為對方是在故意哄她,她知道他說出的話就是處於本心。
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害羞啊。
鬼燈不知道她的心思,視線輕輕掃過她的腰側,一路走下來他有注意到她偶爾捶腰的小動作,想到今早她說腰痠的事,難免愧疚。
他忽然停下,對她說:“今晚我會快點結束工作回去的,你早點洗澡,洗完後我幫你按摩,抱歉,我之後會注意的。”
阿保愣了一會才想起他說的是什麼,已經羞恥得低下頭,木木地點點頭,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說起來,有個地方想帶你去。”說著,鬼燈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後轉身朝一邊的街道走去。
阿保任他拉著,也好奇他說的是什麼地方。
數分鐘後,鬼燈帶著阿保來到一家首飾店面,看著琳琅滿目的珠寶鑽石,她感覺眼睛都被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