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瞄了眼好脾氣的栩厲,提議道:“嗯,是這個道理,還有一件事,我不要優米莉亞教我,我要你來教我。”
“我?”栩厲的黑眸和臉露出深深的不解。
雖然他挺喜歡和待在溪然一起,前提是她要求不過分的情況下。
然而事不如願,溪然見到他總想讓他化作獸形做她的床墊。
拿她沒轍的栩厲只能減少靠近溪然的次數,選擇遠遠看著。
簡而言之,人形的他和溪然很少接觸,日常溪然也更喜歡和優米莉亞一起玩,為什麼不選擇優米莉亞,來選擇他?
栩厲對此十分不解,但他沒有探究原因,而是提醒她:“我沒有教導他人的經驗。”
沒有經驗好啊,等會兒練不好還能甩鍋,對著優米莉亞她可甩不動。
溪然瞧著栩厲這沒脾氣的模樣越看越順眼,態度強硬道:“我就要你,你不答應那我就不幹。”
“......”只是教導技巧,應該不會出事。
溪然的要求不難,所以栩厲考量片刻還是點頭答應。
這下子溪然滿意了,不等吃早餐,立即去把睡懶覺的四人鬧醒,留下已經在為如何教導溪然的栩厲獨自煩惱。
吃完早餐,時間已經來到十點半。
主要原因是那四個人都在賴床。
昨晚他們在溪然睡下後誰也不服誰,跑去大老遠的荒地繼續比,為了公平甚至還去找管家做裁判。
想都不用想管家拒絕了,不過給了他們一個評分機。
評分機公正是公正,只是都打分制了,誰的分數高,其他人又會搶著唱出比那個分數更高的數字來。
最終他們唱了一個晚上,天亮才回來睡覺,而輸贏結果是不會有的。
真情實感唱了一晚上,優米莉亞四人不僅精神疲倦,還成了鴨公嗓。
優米莉亞對於計劃改動沒有一點意見,不如說正合她意,可以休息。
諾蘭三人的家庭地位不足以讓他們有反對的權利。
反正不是當工具人就是當沙包,沒啥好講。
溪然哼著自編的小調,帶著一行人來到平時練習的空地上。
這邊的休息區是管家前些天安置的,沒有拆,所以優米莉亞自覺走到躺椅上躺平睡覺。
諾蘭三個工具人打起精神,站在一邊靜候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