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一進來,就看見賈敬寒著臉坐在太師椅上,面沉如水,透著一股殺氣,頓時有些腿軟。
“跪下!”賈敬厲喝。
賈珍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臉色蒼白,難道幹的壞事被發現了。
“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老實交代!”賈敬陰沉著臉,冰渣似的話直射賈珍胸口。
一股寒氣讓賈珍從頭涼到腳,戰戰兢兢的開始交代,什麼禍害了兩個平民小媳婦,什麼搶了別人家寶貝,什麼治死了一個不聽話的小吏,總之沒一件好事。
賈敬聽的額頭青筋直跳,氣的手抖,忍耐著,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與皇子家眷偷情。
直到賈珍連看男科大夫都交代了,也沒說這件事。
賈敬以為賈珍有所隱瞞,讓小廝施家法。
重重的板子打下去,細皮嫩肉的賈珍一板子都受不了了,鬼哭狼嚎,毫無形象。
賈敬看的眼疼。
一點也無世家子的樣子,毫無風骨而言。
嫌棄的閉上眼,讓人繼續打。
賈珍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都不是賈珍想聽的。
直到二十板子打完,賈珍的屁股已經爛了,暈死在長凳上。
重刑之下,賈珍仍沒有交代。
到底是哪個皇子的家眷?
難道賈珍也不知道。
於是,又吩咐把賈珍的貼身小廝綁來審問,幾板子下去,小廝交代了。
又多了幾樁混賬事。
“與賈珍發生過關系的女子就這些?還有沒有,老實交代?”
看著要打下的板子,“我記起來了,還有還有茂少爺的妻子、鮑二家的老婆、奶奶的妹子尤二姐、珙老爺的夫人。”
賈敬聽完,氣的臉色發白,心口砰砰的疼,兔子不吃窩邊草,賈珍就專門碰自己人。
顫抖著手說:“不能規勸主子,拉下去杖斃。”
這樣還不算完,將知道賈珍醜事的貼身小廝全部處置,全家發賣。想在打賈珍幾板子,見他昏迷,怕再打就沒命了。
一口氣憋在心裡,氣的胃疼。
等冷靜下來,分析發現賈珍碰的這些人中沒有皇家女眷。
“難道事情還沒有發生?”賈敬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