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親你,你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嗎?”
“什麼?”蘇韻沒有反應過來。
“我如今親你,你也不會覺得心跳得很快嗎?”
蘇韻想了一會兒,面色微微泛紅,沈鐸心中正高興,覺得蘇韻又因為自己害羞了,卻聽她道:“我以前也不覺得心跳得很快啊。”
蘇韻說完,趁沈鐸怔愣的時候,趕緊從他身上挪下來,想從他懷裡脫出來。還沒走出兩步,臀上卻突然被沈鐸輕輕拍了一掌。
蘇韻瞬間漲紅了臉,轉過身,對上沈鐸得意的笑臉,蘇韻惱道:“你,你個流氓!”
沈鐸更得意了,往椅背上一靠,道:“怎麼了,又不是沒拍過。”
蘇韻咬著牙,差點跳起腳來,“你閉嘴啊。”
年前這段時間,每家每戶都很忙碌,蘇韻也比平時忙了很多。
這日,蘇韻回蘇家送了些年貨。沈鐸本要跟著去,蘇韻看看他的腿,還是讓他安心待在家中。
她回去一趟,用過了午飯,便回來了。
蘇安義前幾日,已經回營中報道了。家中只有父親母親、大哥和蘇湄在。
在山谷下那幾個月,沈鐸和蘇安義,似乎建立了深厚的情意。蘇安義在家那幾日,張口閉口,幾句話不離他姐夫,要麼誇姐夫多麼厲害、聰明,要麼調侃他,笑他一個大男人,在外很威風,心裡卻整日想著自己夫人。
蘇韻在蘇家用完午飯,快離開時,母親還叮囑她,讓她有空,多給沈鐸做幾個香囊。
回侯府的路上,蘇韻一直在想著母親與她說的事情。據蘇安義說的,他與沈鐸掉到山谷下面後,倆人近乎絕望地躺著,幹瞪眼看著天空,等他能動了,發現沈鐸一手一直伸在自己懷裡,好像握著什麼東西。蘇安義以為他有秘密武器,讓他趕緊拿出來,好助倆人離開那裡。
沈鐸看了他一眼,也沒搭理他,那時候,蘇安義和沈鐸還不太熟,不敢再開口。
後來,時間長了,蘇安義才瞧見,沈鐸握著的那東西,竟然只是一個香囊,而且,還染了血,沾了土,看著又髒又破。
沈鐸這次回來後,蘇韻沒見到他出徵時帶走的那個香囊。但她還記得,以前沈鐸凡是外出一段時間,回來後,帶走的那個香囊就會有些舊。難不成,每個都是被他這樣反複摩挲的?
回了侯府,到了自己房中,蘇韻剛繞過屏風,就見沈鐸靠坐在床邊,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蘇韻見他,覺得有些好笑,他怎麼,活脫脫一副小媳婦兒樣。
“我等了你好久。”沈鐸有些幽怨。
蘇韻急急往他這邊來,“我吃過飯,就回來了。你累了,就先歇著,不用等我的。”
沈鐸還是那樣幽怨地看著她。
蘇韻覺得,沈鐸還不如原來日日忙公務的時候,那時候,最起碼,不會如此黏人。如今他整日閑在家中,實在鬧騰,比靈溪還要難哄,還要離不開人。
蘇韻抱抱他,像哄靈溪一樣哄著,道:“你說我如今很兇,那你如今為何這般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