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止聽罷,不再多言,只專心服侍沈容姬更衣。
片刻後,主僕二人便朝著仁安太妃的縣陽殿走去。
待仁安太妃殿中侍女前去稟報之後,沈容姬便靜靜地在大殿中坐著,神態悠閑地品著香茗。
片刻後,仁安太妃在侍女攙扶下走了出來。
沈容姬見狀,連忙起身行禮,喚道,“嬪妾見過太妃。”
仁安太妃為人和善,朝著沈容姬露出和藹的笑容,示意她不必如此多禮。
“你可是有幾日不曾來看我了。”仁安太妃笑著說道。
沈容姬起身告罪,“太妃恕罪。”言辭間,並未多做狡辯。
如此作為,更是讓仁安太妃心生愉悅。
見仁安太妃與沈容姬二人相談甚歡,那顯陽殿的侍女看了潤止一眼,隨後便退了下去。
潤止心領神會,亦離開了大殿。
也不知沈容姬說了什麼,仁安太妃竟是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片刻後,沈容姬為仁安太妃沏了一杯茶,恭敬地遞給太妃後,便說道,“太妃,嬪妾依舊是好奇山海鐲之謎,為何會有人惦記山海鐲,那不是普通的鐲子嗎?”
聞言,仁安太妃眼瞼微抬,道,“在我看來,確實是普通的鐲子,但也確實不普通。”
沈容姬行了一禮,說道,“還望太妃能為嬪妾解惑一二。”
隨著仁安太妃輕柔的嗓音響起,一段頗為驚險離奇的故事便生動形象地浮現在了沈容姬的腦海中。
“從前有一對江湖俠侶,男子俊美無儔,女子風姿綽約。二人容貌不凡不說,武藝也十分高強,時常鋤強扶弱,行俠義之事。
某一日,這對俠侶聽聞某處有一貪官,心思狠辣,常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其治下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奈何民不與官鬥,即便有人想要申冤,最終卻是在那官官相護的陋習之下命喪黃泉……”
沈容姬聽得出神,卻不料仁安太妃卻在此刻聽了下來,不由問道,“太妃怎麼停下了,之後呢,那對俠侶做了什麼,與山海鐲有什麼關系?”
仁安太妃淡然一笑,“事情過了很久了,還從未同人說起過此事,容我慢慢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