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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姬剛坐下,就聽蔣美人歡笑著答道,“賤妾們剛剛在討論玉美人可能要懷孕的事,昨晚陛下可是還去了她那兒呢。”
“找侍醫診斷過沒有?”潘淑妃神色上看不出喜怒。
玉美人搖搖頭,道,“應是賤妾沒有這個福氣。”
“哎喲喲,陛下可是去了你那多少次了,說來也奇怪,怎麼只去你一個人那兒呢?莫不是玉美人有什麼法子能留住陛下?”蔣美人扭著纖細的腰肢調笑道,面上一閃而過嫉妒之色。
潘淑妃笑罵她太會貧嘴,眾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聊起來。
沈容姬興趣缺缺地喝著手中的溫茶,而實際上,她根本不喜歡和同人聊來聊去,除了男人就是吃食脂粉,無趣至極。
比起這些,她倒是寧願早早回去,將昨晚沒有完成的賬本給整理好。順便考慮下那些工坊如何改善。
潘淑妃見沈容姬在一旁默默地喝茶,便好奇的問道,“沈婕妤今兒個怎麼一句話都沒有?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沈容姬聽到自己被點名,只好說道,“嬪妾最近都在處理一些司寶局的賬本記錄,也說不上忙,總歸不如玉美人勞累,連自芽姑娘方才都說伺候陛下頗為操勞。”
潘淑妃道,“難為你了。”
小插曲剛過去,剛才冒著冷汗的玉美人又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和一旁的蔣美人,一人搭一句的聊起懷孕之後應該注意的事項。
“玉美人早早了解這些也是應該的,不過還是先請侍醫瞧一瞧更好,免得白高興了一陣,畢竟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嘛!”謝容華出完這口氣,自然也懶得再和玉美人說話,便轉過頭對沈容姬說道,“昨晚回去,我看了九兒的功課,樣樣都好,就是字寫得有些差,為此我特地想了一夜,也沒能找出個好法子來。先前我見你字寫得不錯,可有什麼好建議?”
沈容姬想了片刻,道,“九皇子是個乖孩子,有人教了,若是他也覺著不錯必然是肯學的。我那字再端正也定不如先生們淫浸了幾十年,要不你改日還是找先生談談,問問情況?”
“嗯,我也正有此意呢。”謝容華嘆了口氣,道,“都說生孩子容易,教孩子難,我要多上些心才是。”
玉美人在一旁聽了這話,心中一股無名火直直地往上竄,她瞥了一眼謝容華,正要說話,卻聽得坐在上首的潘淑妃說道,“陛下近幾日常來後宮,不同於往日常在書房過夜,看來是你們用心了。日後諸位姐妹當更加勤懇才是。”
“淑妃說得是。”
玉美人笑著搭話,“哪裡,都是因為潘淑妃您將這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陛下才能在百忙中得以找到一個可以舒心的地方。”
她這一番話回得的確是巧妙,既是暗示自己受寵,又誇贊了潘淑妃。
果然,潘淑妃順了她的話,欣慰道,“司寢局那兒記檔裡,陛下去你那兒的次數最為頻繁,辛苦你了,該賞。”說是最多,然則僅是寵幸過玉美人一人矣。
不說快要按奈不住的吳淑儀,饒是她多年修來的素養,亦是心生幾分厭惡,不得不說,蔣美人這點小心思還真是掐準了嬪妃們的軟肋。
潘淑妃身邊的侍女德音一來一回,端了個託盤到玉美人的跟前,玉美人定睛一看,竟是一對珍珠耳環。
拇指粗圓的珍珠成色極佳,難得一見。
蔣美人看了,豔羨道,“到底司寶局是九司之首中油水最多的一個,這一粒粒珍珠,賤妾連見都不曾見過幾次呢。”每逢過年時節,皇後殿下和潘淑妃倒是會送點首飾給各宮嬪妃,然而也就是意思意思,至少從未賞賜過色澤這般亮滑的珍珠。
此話一出,在座之人也看得出蔣美人對沈容姬的不滿和針對,怕是心中的嫉妒會更濃鬱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