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童年華差點沒被嗆死,怎麼這一個兩個的都這樣,打啞謎很好玩嗎?
“那你不去看看嗎?”童年華看向他,問道。
顧南笙嗤笑,“看誰?”
“當然是何麗琪啊!怎麼說,她曾經也跟了你那麼久了,不去看看,總歸不好吧!”
顧南笙垂眸看著杯裡的紅酒,亮若血水,不禁笑了笑,“傷她之人,我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這一次,只不過是有人替我出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裡卻是童年華從未見過的嗜血。
“不過是一條命,更何況還是一個挑事生非的女人,死了就死了,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坐在陰暗處的關譯成冷冷的吐出這一句話,他置身於陰暗中,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童年華不禁打了個冷顫,“我怎麼就遇到了你們這兩個沒人『性』的傢伙呢!”
聞言,顧南笙和關譯成,舉杯,相視而笑。
月『色』涼薄,室內溫暖無限,室外冷若冰霜,寒風凜冽,庭院裡的竹林隨風搖晃。
顧南笙看著天邊的明月,有些感嘆,“你可想見她?”
關譯成知道他在說誰,卻是抬頭同樣望著天,答非所問道“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聞言,顧南笙笑了笑,“她回來了。”
“我知道”
顧南笙轉眼看他,“你知道?”
“我見過她了,那時她跟你的未婚妻在一起。”
聽他提及陳歡歌,顧南笙眼角有了一絲的溫暖,“那丫頭肯定又陪連宋去逛街了。”
關譯成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似乎每次提起你這個未婚妻,你都是一臉的滿足。”
顧南笙笑了笑,“有她,我確實很滿足。”
“為什麼?”
顧南笙看向他,“因為幸福。”
聞言,關譯成嘲諷的笑了笑,本來冰冷的面容更加的瘮人。
“幸福?這是最奢侈的東西。”
顧南笙卻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