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夫人送他們上車，離開，眼裡滿是不捨。
成歌集團。
陳老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建築景物，手裡拿著煙，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困擾的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李賀進來便聞到滿屋子的煙味，看著站在前方的高大身影，不禁嘆了口氣。
“老爺，少抽些煙，對身體不好。”
聞言，陳老頓了頓，才緩緩開口，“李賀，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李賀聽著他那有些帶著點質疑的話，不禁愣了愣，他從來不會懷疑自己所做所事，可是現在他竟然問自己這樣的話，一時間，李賀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老繼續說道“如果當初我沒有利用溫書，那她也不會離開，是不是現在就不是這樣的光景了。”
“老爺，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只能放眼未來了。”李賀帶著點安慰的口吻。
聞言，陳老笑了笑，有些自嘲，“什麼未來，這二十幾年來，我每天過得生不如死，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放棄了，是不是現在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幸福的生活，就像平常人家那樣。”
李賀突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畢竟他知道陳老如今走到這一步了，是無法回頭的。
“顧南笙，他都可以放下，可我如今，是想放下也沒機會了。”陳老看著窗外那有些陰沉的天，最近幾天天氣格外的壓抑，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咚咚，”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董事長，小姐來了。”外面的秘書柔聲的聲音傳來。
李賀退下，推開門，便看到陳歡歌一臉的笑意，“賀叔，我爸呢？”
“小姐，老爺在裡面，似乎心情有些不大好，都抽了一早上的煙了。”
聞言，陳歡歌有些疑『惑』，心情不好？
“小姐來了就勸勸老爺吧！”
“嗯，我知道了。”陳歡歌朝李賀頷首，便進去，李賀看她進去，也就自覺的將門合上，離開。
“爸，是不是公司事情太多了，你身體不舒服？”陳歡歌走向父親，看他手裡還拿著根菸，不禁蹙眉，從他的指甲縫裡，將煙抽了出來，扔進垃圾桶裡。
“爸，你以前都不抽菸的，怎麼現在抽的這麼兇，賀叔都說你抽了一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