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狗咬了我,還不知道我會不會出什麼事,既然你有心賠償,那我便大人不計小人過,你把這狗給我殺了,我便原諒你。”
安景之說完後自顧自的從身上找一找有沒有錢,也沒管那油頭粉面的男子怎麼說,發現自己身上一兩銀子都沒有變,轉頭朝身邊的小白問,“有一文錢嗎?有的話給我。”
小白蹙著眉頭,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錢袋子,依依不捨的從裡面拿出一文錢給他。
安景之直接拿著這一文錢丟在對方的腳下。
“喏,這就是你的醫藥費了,拿了趕緊滾吧。”
一臉有恃無恐的看著對方。
油頭粉面的男子暴跳如雷,手緊緊的握拳,咬牙切齒恨不得沖上來打安景之一頓,只是看了他身後的東廠護衛,想到安忠義的名聲,最後還是沒有這個勇氣。
“你!你們給我等著瞧!”放下狠話便想走。
安景之實在不明白這種人是什麼心理,明明是敵強我弱的狀態,臨走時還放狠話,你放狠話人家會願意讓你走嗎?
安景之當然不會讓對方走呀,直接一個眼神讓人圍住他們的退路。
“怎麼瞧?你說來我聽聽。”
油頭粉面的男子傻眼了,這不就是例行放狠話嗎?大家都是這麼做的,怎麼這小子不按套路來?
“咕嚕。”聽到小白肚子的叫聲,安景之吩咐人教訓一頓油頭粉面的男子便上了包間,讓人準備上菜。
樓下那白麵男子被打的啊啊慘叫。
酒樓掌櫃心有餘悸的對安景之一頓感謝。
“掌櫃的,不必客氣,本來就是這小子蠻橫無理,自己走路不長眼,撞倒了客人的飯菜,還敢倒打一耙。”
掌櫃的抹了抹臉,雖然經常看到安景之身旁跟著東廠護衛,但他確實不清楚安景之到底是什麼來頭,剛才場面實在太緊張,他也插不上話,現在只能趕緊勸道,“那是刑部尚書妻弟的兒子,你們惹了他會出大事的!快走吧!找個地方躲一躲!”
原來是刑部尚書的妻弟兒子,那不就是刑部尚書小舅子的兒子嗎?
刑部尚書在他爹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他侄兒還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不成?
安景之淡淡道,“掌櫃請放心,我心裡有數。”
見對方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模樣,掌櫃又勸了幾句沒說動,只能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