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教室,池雨一聲不吭地給雲芮處理了傷口,又接了溫水放在她面前。
雲芮吃了藥,喝了點溫水,感覺喉嚨都舒服了些,便打算趴在桌子上靠一會兒。
結果一趴下就感覺眉心很疼。
“池雨,你幫我看看,我的眉心是不是腫了?剛才磕到了,有點疼。”
池雨不說話,但動作很到位,仔細觀察了她的眉心,痣本來就是紅的,周圍還又紅了一大片,看得池雨直皺眉。
“紅了,確實有些腫了。”
“你幫我揉點藥吧!”雲芮把從體委那裡借來的傷藥遞給他。
池雨頓了頓,最後還是親自上手給她擦藥,指腹輕柔地拂過眉心,圍著痣周圍畫圈圈。
雲芮閉著眼睛趴著不動,格外享受。
吃了兩頓藥,下午第一節 課的時候雲芮感覺好多了,她開心地給池雨分享這個好訊息。
池雨“嗯”了聲,說道:“還沒好徹底,別大意。”
“知道了,我晚上再吃一頓藥。”
雲芮剛說完,班主任就把池雨叫去了辦公室。
再回來時,池雨一臉冷漠,拿了抽屜裡的書包,隨意往肩膀上一甩,就出了教室。
雲芮喊他,問他去哪兒,他只淡淡說了句:“想問題目給我發資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雲芮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他三天都沒來學校,雲芮才覺得不對勁。
她打電話問他原因,他卻說:“不想上了,反正考試都交白卷。”
雲芮跑去問老師,老師給的答案卻是,池雨欺負同學,把一班一個男生的手掌骨給踩裂了,人家家裡追究責任,讓他們家賠錢。
池雨的父母給他賠了錢以後很生氣,罵他一天在學校不學無術,還打架鬥毆,直接不讓他讀了,把人給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