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設再渣也不能忘記這一點。她知道自己有愧於葉衛昌。都是因為她,雖然兩人早已成了婚,但是還是跟陌生人一樣疏遠。而且他們夫妻二人之間還夾進來一個燕澤。
這都是什麼事啊?
她想起自己給葉衛昌求的平安符還在妝匣子裡,於是她起身要去拿。誰知直接撞在了燕澤的身上。
兩人都是一聲痛呼。
“你何時過來的?你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聲音嗎?”孟之借機沖燕澤發作,伸手輕揉自己的腦袋。
此時一旁半靠在牆上的屏風晃了幾晃,最外面的那一扇脫落開來直直摔在了地上。
“……”
“小姐想男人都想到失聰了?”燕澤伸出手捏起了桌子上的幾封信,隨意掃了幾眼。
“虛偽。”
孟之懶得跟他掰扯,直接略過他去找平安符了。
“就這幾頁紙就把小姐感動成這樣了?真是不知道是葉姑爺的手段高明還是小姐不經世事容易被騙了。”
“你我之間的事情又不關衛昌的事情,你說話何必這麼夾槍帶棒的?”孟之翻找出平安符仔細擦拭了幾下上面的灰塵,然後重新給它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存放。
放好後孟之又回去從燕澤手中奪走了家書,連同平安符一起仔仔細細地擺放著。
“莫非小姐還真以為葉姑爺只是個乖巧聽話的嬌夫?”燕澤看孟之捧著那幾封破信跟捧著什麼寶貝一樣,冷笑一聲,“小姐未免太過天真。”
“你什麼意思?”
“葉姑爺他當初為何要走?”
“自然是做生意去了,哪像你似的,什麼都不用操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那是心虛。”
“有什麼好心虛的,胡說八道。”
燕澤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盯著孟之的眼睛。
葉衛昌走的時候正是燕澤鬧出醜事的那段時間。孟之依稀記得自己當時還讓葉衛昌多照顧燕澤的來著,可是沒想到燕澤不但不需要照顧不說,膽子還被養肥了……
不對,雖然孟之問過葉衛昌還把人問傷心了。但是之前葉衛昌就算再忙,孟之交代的事情他都能辦的妥妥貼貼的。那燕澤辦的事情他難道一點都不知情?如果他知道了,為何還如此縱容?
他們可是情敵啊。
情敵?孟之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