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瞎子還是傻子?你都這樣了還怕我佔你便宜不成?”孟之重新上手去撕,絲毫不給燕澤拒絕的機會。
“不……不用你來。”
燕澤費勁撐起上半身想坐起來,他的動作重新撕扯住了傷口,又是一股濃稠的血液順著孟之的手臂流了滿地都是。
“你都這樣了,你自己能來?別逞強了。”孟之餘光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宋荷,才知道燕澤反複拒絕的症結在哪裡。
“小荷,要不你跟葉子先回去吧,這有我呢。”
“念聽,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要不我把葉子留下來幫你?”
“你這是哪裡的話,將軍府又不是沒人,原先只是用不上而已,我需要的話自會叫人過來幫忙的。”
宋荷走後,見燕澤再無推拒的舉動,孟之終於“如願”將燕澤的衣服給撕開了。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就是捅的地方有些脆弱,血流的很多。
孟之一個人先是給燕澤擦拭清洗傷口,然後上藥包紮,一系列流程都非常熟練。這幾天她一直在著重練習這些,燕澤正好給她提供了一個實戰的機會。
不過,看著滿床滿地的血,孟之竟有些不適,比上次給燕澤剜fu肉時還要難受。
流這麼多血,燕澤竟然還沒暈倒,這人的體格得多牛啊。
“你看見兇手是誰了嗎?”孟之一邊洗手一邊問燕澤。
這裡是將軍府,什麼人竟然敢在將軍府作祟!偏又這麼來無影去無蹤。
燕澤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人功夫不低,動作很快。”
“嘿,我就奇怪了,你不是也有功夫嗎,是隻會暗算別人不會保護自己嗎?那麼大一個人過來捅你你都看不見?你平時的手腳功夫都去哪裡了?況且,你不是豐國士兵嗎?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暗算了?”
“……”
“也對,要是你功夫到家,就不會被俘然後出現在這裡了。”
“啪咚!”
燕澤把盛著血水的盆給撞掉了。
孟之被嚇了一跳,轉身看到一片狼藉,就連燕澤身上腰腹以下也都被淡紅色的水給打濕了。
“我剛給你包紮好!你!在!搞!什!麼!”
孟之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無語,反觀燕澤,他手中拿著一塊幹淨的巾布,只是看著自己腰上的紗布,微微蹙眉。
孟之氣鼓鼓地走近去解燕澤腰上的紗布,誰知先被燕澤遞到面前的毛巾給澆熄火了。
她別扭地接過毛巾擦手,然後重新丟給燕澤自己給燕澤再次包紮,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幹淨利落。
除去傷口還有些疼,燕澤覺得這個傷也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