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之又一次感覺到眩暈的時候她急忙將珠子放下了。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孟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小姐!小姐您在哪兒?”
“小姐!”
不知過了多久,孟之恢複了意識,她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便費力睜開了眼。
她的眼皮沉重地需要用手把上下眼皮給撐開。接著她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眼前和頭頂是茂密層疊的樹葉,身下除了一支樹幹就什麼都沒有了——此時的她坐在約三米高的樹枝上,兩隻手還抬起來撐眼皮了。
她頓時來了精神,放低重心抱緊樹枝,生怕自己從樹上掉下來。
“桂香,我在這兒!”
孟之在樹上喊地歇斯底裡,沒一會兒就把將軍府上的眾人都招來了。
在眾人的幫助下,孟之平安落了地。
“小姐,你怎麼會在樹上啊?”桂香拍了拍孟之衣服上粘的木屑碎渣,百思不得其解,“您平日不是最怕高了嗎?”
這個問題怕是沒有人比孟之自己更好奇的了。
“桂香,我平時還有夢遊的習慣嗎?”
桂香擰眉:“奴婢跟了小姐這麼些年了,未曾見過小姐夢遊。”
孟之點了點頭,重新走到樹幹旁邊作勢要爬。
“小姐您這是做什麼!”桂香上前去扶。
孟之又不是貓咪,時念聽的身子骨又虛弱,她根本就爬不上樹。
既然如此,應當不會是夢遊吧?特別是她的身體素質就已經在這裡擺著了,就算是夢遊也爬不上這棵樹。
更何況,孟之手上的面板幹淨無比,指甲縫裡也沒有泥垢,不像是爬過樹的。
“邪門了。”
孟之在桂香地攙扶下回到房間在桌子旁坐下。桂香去給孟之沏早茶。
孟之記得自己暈倒前的所有事情,包括昨日透明珠子裡面的圖案,再結合方才的景象,孟之合理懷疑她暈倒以及莫名其妙從樹上醒來跟那顆邪門珠子脫不開關系。
孟之扭頭看向床鋪,空無一人。
“燕澤呢?”孟之在房間四周都尋不見人影,她問桂香,“他昨晚發燒了,跑哪裡去了?”
“燕公子?”桂香說,“燕公子發燒了?我今日看著他狀態還挺好的,現在估計正在小廚房給小姐做點心吃呢。”
“點心?”孟之這才想起來在出城施粥之前,燕澤確實每日都要給自己做一道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