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鬼啊?晏簫原來不知道這玩意誰用效果都一樣嗎?
果然有些事情裝還是裝不來的, 正經久了裝出的故作輕佻在有些人的天賦和本能面前將是不堪一擊、瞬間潰敗的。
而且, 如果對方的臉皮也足夠厚的話, 那自己方才的行為真的是自取其辱。
就好比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去招惹一頭老謀深算的灰狼, 結果只能有去無回。
晏簫見孟之這反應只當是預設了,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撥出的氣打在孟之的臉頰燙得孟之也臉紅了。
見孟之害羞地抿起嘴並且將頭轉向另一側, 晏簫一邊捏著孟之的下巴讓她扭回來一邊附身而下吻上了孟之的唇,並伸出舌尖舔舐孟之兩瓣唇之間的縫隙。
不知過了多久,孟之臉上的肌肉有些酸,再加上自從晏簫親上來之後她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氣息刺激到晏簫哪些敏感的部位,現在她的腦內有些缺氧,終於在最後關頭忍不住破開了第一道防線。
大量新鮮空氣湧入孟之的鼻子和口腔,隨之而來的是晏簫更加得寸進尺地進攻。
雖然晏簫的手一直護在孟之的腦後,並且時不時地安撫著孟之,但架不住他攻勢之兇猛,孟之並不舒服,沒過多久她的嘴巴漸漸發麻,舌根酸困無比,還有異物入侵口腔的不安全感。
“停……停下。”孟之藉著晏簫鬆口的間隙出聲。
她的聲音有些啞,晏簫聽到後動作一頓。
晏簫撐起手看著身下的人,見孟之的頭發已經完全散開,嘴邊還有一縷碎發,晏簫抬手將頭發撥到一旁,指腹在孟之方才飽經風雨的兩半粉唇附近流連。
都說花朵嬌嫩經不起吹打,可晏簫不這麼覺得,分明經過風雨吹打後的花朵要更加嬌豔。
孟之趁著大口呼吸,並沒有理會晏簫此時並不清白的目光注視。
因為他們之間已經不清白了。
“這就累了?”晏簫聲音很沉,有些音都沒發出來。
孟之大限將至,身體虛弱些很難理解嗎?
不等孟之回應晏簫便撐起身子。
晏簫突然遠離,一股涼氣趁機鑽入兩人之間的空間,雖然清醒了幾分但是有些冷。
孟之要拉著被子往上蓋卻被晏簫打斷了。
晏簫終於拿出了快活粉,再不這樣的話外面的紙都要被他的汗給浸濕了。
“還沒開始呢。”
晏簫將快活粉分出一部分倒在孟之的鎖骨處——孟之的衣服早就被晏簫褪到了蝴蝶骨處。
接著他附身細細舔舐,然後將沾染了快活粉的唇重新蓋在了孟之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