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孟之有些不太喜歡春華和秋實的說法,被她們這樣一說回想起自己先前給晏簫跳靜太妃的舞時莫名的就有種“菀菀類卿”的感覺。
若真是因為自己跟靜太妃在某些時候有些相似才被晏簫關注到然後如此“特殊”的對待,那自己也太冤了,不如直接毒死她算了。
“春華,王爺跟靜太妃娘娘感情怎麼樣?”
孟之想起來前些日子看的靜太妃寫的「婉晴錄」,上面記載了靜太妃從入宮做舞女到去世之前的很多事情,大的小的、喜的悲的都有。
裡面的內容看著是沒有任何問題,現在想來裡面問題可大著呢。
「婉晴錄」洋洋灑灑幾十甚至上百頁,雖說靜太妃入宮為妃之後的部分佔比本就不多,可這僅有的一些內容裡提了養花種草,提了美食烹飪卻隻字沒有提到過晏簫。
不對,有一句提到了晏簫。孟之閉上眼睛細想。
“十八頑劣愚鈍,本宮失望至極。”
春華和秋實聽到孟之的問題,也都沉默不語。
看來這母子倆的關系也不怎麼樣。
可是人的愛恨本來就是很複雜的東西,於晏簫而言,靜太妃或許真是那獨一無二的存在,或許是一根直入心髒的刺又或許是一抹別樣的柔軟。
所以孟之可不敢不要命的把自己跟靜太妃扯上關系。
“誒呦,我怎麼覺著有些冷呢?”孟之看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開始緩解氣氛。
“姑娘你只穿了件寢衣再加上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當然會冷了,快蓋上被子。”春華扯起一旁的被子披在孟之的身上。
經過春華一提醒,孟之這才反應過來在下午的時候自己本來要穿外衣來著,沒想到被晏簫一個打岔直接給忘記了,關鍵是這件寢衣寬大得很,特別是領口處開得很大……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還穿成這樣跟晏簫那麼近距離的說話!
雖然有著現代人的靈魂,但是她在這方面還是非常保守的。
想想孟之就尷尬得想直接鑽進地裡。
“哈哈,我說呢。”孟之不自在地扯緊被子裹住自己整個身體。
在春華的幫助下孟之用了晚飯,還沒等腦袋放空一會兒孟之突然想起自己失蹤這一天不知雲韶署那邊會不會著急。
“春華。”孟之叫住從窗外經過的春華。
“姑娘還有什麼要奴婢幫忙的?”
“我昨日來得突然,沒有跟雲韶署的管事嬤嬤申請,現在想來她們應當還不知我的去處,我感覺總是有些不妥的……”
“姑娘,奴婢剛得了王爺的命令要去雲韶署走一趟呢。”春華笑了笑,“你與王爺想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