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奴才這幾日在教貴妃娘娘跳舞,許是因為這個娘娘才將耳墜字賜予奴才。”孟之停下手中的活,起身依著規矩行禮回答道。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我想問的是沈貴妃為何要害你?”孫昭連叫孟之起來回去坐著說就好,不必拘束,引得晏簫一聲冷哼。
這人問的是什麼問題啊?雖然孟之心裡有了想法,可那畢竟僅僅是個猜測,她怎麼知道沈江月為何要害自己?
“這……奴才不知。”孟之低著頭回答,“或許貴妃娘娘也不知道這耳墜子上塗有紫金散。”
以防萬一,隔牆有耳,孟之不敢對別人說自己的猜測,若是被聽了去了,僅憑妄議主子都夠喝一壺的,別說其他的什麼了。
孫昭點了點頭:“有理,這紫金散價格不菲,沈貴妃應當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故意對付你。”
怎麼,還是我不配被下紫金散嘍?孟之心裡狠狠地吐槽著。
原想著這孫昭還是個會說話的,沒想到只是單純的話多。
“她若不知,你會不知這耳墜子上有毒嗎?”半天沒有說話的晏簫冷不丁出聲說道。
孟之知道晏簫是在跟自己說話,又起身回話。
“奴才知曉。”
孟之聽晏簫這話的語氣應當是知道了自己冒充賢王的人找孫昭檢查這件事。
這人竟不生氣嘛?按照晏簫的性子此時不是應當把孟之胳膊給卸了然後丟出去嗎?最不濟的也應當是沒收腰牌防止孟之繼續濫用。
可他竟然隻字不提,只輕飄飄地問了孟之一句知道這耳墜上有毒嗎。
雖然語氣中有些怒意,但好在正常一些沒有發作。
這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經過晏簫一問,孫昭也反應過來了。
“幽桐姑娘,在下不是告知過這紫金散的毒性嗎?這東西姑娘帶了可不好的。”
“奴才知曉的,這不是抹了不多,只有輕微的毒性,不妨事的,大人不必擔心。”孟之微笑著回答,“對奴才而言,若是被貴妃娘娘發現我沒有戴才是不好的。”
“姑娘何出此言。”孫昭問。
“這耳墜是貴妃娘娘的好意,奴才若是不戴會讓貴妃娘娘傷心的。”
孟之跟沈江月接觸久了,如今這好聽的鬼話說的是越來越順口了。
孫昭哦了一聲,便聽到對麵人的一聲輕嗤。
孟之也看了過去。